“人总是要保持一些神秘感的,说起来……”玉清挑眉一笑,促狭道,“倘若日后藏色姐姐有了孩子,我必不藏私,将自己这一身本领倾囊相授。”
闻言,藏色小脸一红,嗔怪似的斜睨了玉清一眼,随后顾左右而言他。
“执安,方才你在同紫鸢写信?”
玉清十分善解人意的顺着她的话回答,“不错,紫鸢姐姐传信说,虞宗主告诉她,因为有金宗主、聂宗主和江宗主的推波助澜,清谈会前后发生的事传播得太快,致使天下散修成群往西南聚集。
而今前往望城山的散修越来越多,单凭我们离开望城山时山门中那点儿数量的人是远远不足以控制局面的,而我又接下了蓝家夫子之位,自得善始善终,暂不得离去。而紫鸢姐姐闲来无事之时,会去望城山协助把控事态,所以我要交代她一些事。”
她预料过望城山会一夜成名,并在修真界内掀起轩然大波,却不曾几位宗主有这样的闲情雅致,自发的为望城山宣传,给修真界造成这样大的动荡。
藏色摸了摸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与江枫眠、魏长泽的交情或许不足以让江宗主帮忙,但虞家与江家有结亲之意,且虞家与你我的关系甚好,所以说,江宗主在背后推波助澜,细细想来倒也合理。那金宗主和聂宗主又是何故?金宗主暂且不说,我与聂宗主无甚交情,你们也只是在清谈会上见过,他又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听藏色如此问,玉清不免失笑。
“金宗主性子软弱,金光善与他如出一辙,而今的他们没有什么独霸世家或修真界的心思,只想抱上一根金大腿,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想必是我在清谈会上的表现,让金宗主觉得我就是那根金灿灿的大腿。”
她笑着摇摇头,“墙头草罢了,倘若有人比我更强,他会立刻弃我而去,正如清谈会之前的那场宴会。若我败于温若寒之手,他大约会选择讨好温若寒,并对我落井下石。”
藏色略一思忖,上下点着脑袋,“你说的有理,金家父子胆小怕事,确实会这出这样的事。”
“至于聂宗主,就跟更简单了,”玉清扶额苦笑,“应当是尝到了甜头,卖我个好,想让我早些去不净世同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