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就像个凡人。
我又来到另一个房间,我看到一位妇人一边咳嗽,一边按着头喊头痛。
门外就有两个下人站着,可是他们一个也不敢进去。
我看到妇人脸上,手上,小臂上都遍布一种奇怪的红色斑点,密密麻麻,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再到另一个房间,我见到了文家的那位第一医者,一袭素衣的文妙。
她的对面,是一位在床上半躺半坐着的面容粗犷的年轻男子。
文成的儿子,他也得病了?
嗯,面色潮红,时不时干呕,间歇性的身体颤抖一下,看起来的确是病了。
从门外下人的小声交谈来看,文成家的这位公子貌似还一直头痛,甚至有时还会意识不清,说胡话。
除了这三人,我还在文成的大院子里找到四个生病的人。
有两个照顾过圣妖。
还有两个,嗯,分别是文成和他儿子的私会对象。
有意思,这一家子真有意思。
我又在文成的院子里晃悠了几圈,终于文妙给几人留下几张药方后出来了。
“怎么样?”
文妙刚出文成大院子的门,就碰到步履匆匆的文诗,来人轻声开口,不急不缓。
文妙冷笑了下,道:“那个蠢货,偷喝了一些本该献给文神的圣血。”
“一家都偷喝了,还都是不止一次,蠢货啊蠢货,无可救药。”
文妙嘲笑着,提着自己的小药箱,一步步走远。
文诗站在原地,凝眉沉思,她不知道文妙那句“无可救药”是说文成太蠢,还是:无药可救?
“死有余辜。”可能是注意到文诗没动,远远的,文妙喊了一句。
文诗冲着那走远的身影微微颔首。
文妙如此说,那就是没救了。
不过,她又遥遥看向地牢方向,喃喃自语:“所有长老中,就文成对待圣妖最为粗暴。”
的确呢。
我站在她面前不住点头,深以为然。
“这,算是你的报复吗?”
哎?
我看着她眼中倒映着房屋,倒映着街道,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她在问我。
去找文竹的那只橘猫玩吧……
一缕鬼魂孤零零地飞起,飞往高空,飞往远方。
就这样,它不见了。
过了一天,昏暗的地牢里,一个虚弱的意识缓缓转醒。
可恶啊,搞砸了。
居然还没见到猫就散了。
唉——不小心高估自己了。
还得去找寻更多的光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