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的天地颠倒。

这一刻，天变成了地，地化作了天。

在至尊战场这片疆域上，乾坤发生了超出世人想象的逆转。

而这，仅仅是这场至尊大战的开始而已。

东岳帝君和天凤古祖碰撞到了一起，如同两座大世界相撞，爆发出璀璨到极点的光芒。

种种超出世俗理解的神通于他们手上演化，超越了术的范畴。

他们便是法的源头，都缔造过不朽的法，流传于世，千秋万代。

到了这么一个层次，举手抬足之间，一次法力激荡，便能毁灭万事万物。

值得庆幸的是，这座至尊战场早已变得荒芜，没有生机的存在，否则定会造成一场大杀戮，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且这方大界的意志依旧长存，每每虚空出现大撕裂，便会有这一界的无上意志降临，进行修复。

纵使如此，阴界九地的生灵仍旧在心惊，在担忧。

至尊级别的战斗，已经太久没有上演。

奈何这个层次的对决，除了同为至尊的人物，连一个个成帝者都无法进行窥伺，捕捉不到战斗中的细节。

“这便是至尊之间的大战吗？”

黄泉河畔上空的空洞依旧存在，古夜虽难以看得真切，但却能够感受到至尊战场持续传来的恐怖气机，无比压抑。

即使身处另一界，仍然让人难以喘息。

“小家伙，没事吧？”

这时候，另外两位古祖来到了身边，投来关心的目光。

两人的模样同样老迈，但年岁无疑要比天凤古祖年轻许多，出自另外两个古族。

“没事。”

古夜正神，不敢怠慢，拱手行礼。

这二人一男一女，亦是成帝者，给他的感觉远要比凤轻语强大。

他疑问道：“两位前辈不去相助那位天凤前辈？”

“去也只会成为拖累。”

其中那位老者，面上无须，摇头笑道：“至尊可不是那么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