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棒梗在外面吃苦受罪,而陈岩他们却过得那么舒服。
如果当初陈岩答应和他换村子,自己又怎么可能被送去农场改造。
不送去农场改造,他又怎么可能被人贩子卖到黑煤窑。
那可是黑煤窑啊,每天累死累活的挖煤,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行,必须得找他们要个说法。
棒梗心里是越想越气,拄着拐棍便朝着陈岩奔去。
而陈岩这边刚好挺在了一个卖糖人的前面,打算瞧瞧这名大爷吹糖人的手艺。
“哥,我想买个糖人。”陈遥啃了口糖葫芦,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糖人。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吃那么多糖小心蛀牙。”陈岩敲了敲小馋猫的脑瓜。
“哎呀,我这不是没吃过这样的糖人嘛,你看这大爷吹出来的小鸟多好看。”陈遥揉了揉脑瓜,但注意力还在糖人身上。
“行吧,这是最后一个了,吃完今天就不再买零嘴了。”说完,陈岩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口对妹妹叮嘱道:“你现在也不是小孩了,虽然爱吃糖,但也不是谁的糖都能吃。”
“我听大姐说,每到年底,四九城的拐子们开始活跃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