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厌恶的视线看向上官浅,难怪哥哥不想来接她,真是麻烦,刚才要是敢扑到他身上,他定要剁了她这双手。
宫远徵挥了挥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偏头看向沐颜,声音跟裹了蜜糖一样的:“阿颜我们走吧。”
上官浅没有来恶心的想吐,这两人早就暗渡船舱,不知廉耻。
直到沐颜和宫远徵走了十多米远,上官浅才缓过来,气息不稳的跟在后面。
将上官浅送到角宫,宫尚角在处理事务根本没时间见她。
房间里,宫远徵枕在沐颜腿上,梦回当富贵的那段时间。
沐颜手上正在编制不同款式颜色的抹额,她心血来潮,想给他每件衣服配不同的抹额。
“阿颜,这根抹额也好好看。”
“好看都是你的。”沐颜把手上刚织好的一根墨绿色镶嵌绿松石的放他手上。
然后又编下一根尺度宽一点的抹额,沐颜一边思索搭配什么颜色的宝石一边和他聊天。
宫远徵脸上是少年清风霁月的微笑,像是想到什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忽然起身,在沐颜脸上偷亲一口后,又快速躺了回去。
“以后我可以每天戴不同的抹额搭配哥哥买的新衣服,阿颜,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宫远徵埋进沐颜的腰腹,露出一双带着星光的眼眸,情不自禁表达自己的感情。
沐颜低头吻上他的嘴角,极具深吻缠绵,宫远徵扣住她的后颈,热情回应。
“远徵这么好,值得我喜欢,我小气又自私,刚好你病娇又偏执,天造地和的一对。”
宫远徵的目光,从沐颜泛着水渍的樱唇,移到她的潋滟的凤眸,心胸炙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