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刮越大,似乎下起了雨。
第二天,元歌出门的时候特意敲了敲对面谭枣枣的房间。
没人来开门。
元歌有些疑惑,现在的时间还很早,这姑娘去哪儿了呢?之所以不怀疑她出了什么事儿,是因为傀儡线并没有传来异常。
疑惑的敲开了阮澜烛的房门,开门的却是睡眼惺忪的谭枣枣。
谭枣枣迷迷糊糊的说着:“元哥?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我去了你房间发现没人就过来了。”说着,元歌进了房间看到大床旁边的地铺,“你昨晚在这儿睡的?”
“是啊!”谭枣枣边收拾她的铺盖卷边说:“昨天晚上刮风了,可大了!我一个人住着害怕。”
“就过来找阮哥了。”
叩叩叩——
来人是凌久时。
谭枣枣痛苦面具:“诶,我这睡的腰酸背痛的……”
“你昨晚没睡好吗?”元歌注意到凌久时的状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