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桃华眉头一皱,稍微驻足扭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对他的称呼表示有些诧异,只是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端着一副油盐不进的严师模样。
用“非的要把我这颗准备坏了他一锅粥的老鼠”揪出来的刚正不阿的态度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今天来找你,只是让你去走下流程!既然你心思没放在学习上,那也就没必要学了,肄业大学生,我看你回去要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威胁是吧?我要是上高中那会儿,没准儿还真就怂了。
我捏了捏鼻子,说句实在话,梁桃华还真就有点儿初高中老师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动不动就拿毕不了业来威胁人。
我说:“你说这多大点儿事儿是吧?我不上课,又不影响其他同学,更不影响你,即便是期末考试挂科,重考也是我的事儿,你说对吧!要不你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保证以后要是没事儿,尽量都待在学校!”
其实从客观角度来看的话,我虽然前前后后旷课比较严重,但归根到底除了影响我个人以外,并没有对班级、对他,包括对学校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口头批评教育就行了,开除实在是有点儿过分了。
最关键的是,这货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把我赶走,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今天别说是你,就算你父母来了,也只能把人领走!”
我顿时觉得牙疼,算了,跟着这种人没话说。
我从包里面掏出手机,放慢脚步翻找两下后找到了杜曼雪的电话,拨了过去。
彩铃响了一会儿后,杜曼雪接通了电话。
“喂,弟弟,今天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了?”
杜曼雪在电话那端自来熟的开口说。
我一时间有点儿懵,怎么连“弟弟”都叫上了,上一次在柳向晚介绍我给她认识的时候,她确实有说过让我跟着柳向晚一块管她叫声“姐”。
可那不都是场面上的应酬吗?还当真了?
我说:“哦,杜姐,上次那事儿没给你办漂亮,还望杜姐见谅!”
“哪儿的话,你已经帮我大忙了!打从那以后,我的餐厅像是又活了过来,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店面,已经扭亏为盈,下个季度的销售额应该会一片大好!对了,可欣小姐上哪儿去了,我前几天给她打电话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