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把话说完后,冉秋染足足愣了能有好几秒钟,但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心说我这该不会是去菜市场猪肉摊儿买的猪腰子吧。
“喂,能听见吗?”
我以为是信号不好冉秋染没听见。
“嗯……嗯能听见!那个……那个我需要准备什么?”
冉秋染狠狠咽了口唾沫,虽然口头上在问需要准备些什么,但实际上打心底里她还是不相信,甚至觉得这是在做梦。
不管是她自己还是母亲,在接受治疗的这么长时间里,都是抱着能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因为这种病注定无法根治,至少对他们这种家庭而言,没有办法根治。
但突然有一天,出现这么一个人,阴差阳错的说要治好她妈妈的病,这个人对于冉秋染而言,就像是长时间蜷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突然被一束光照耀。
“调整好心情就行,所有事情我都会安排好!”
冉秋染“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在挂断电话后,她双手死死捏着手机,狠狠咬着下嘴唇,眼泪从眼眶里无声滚落。
第二天,我跟着叶九霄他们前往了净水寺,商讨由佛门牵头的对九菊一派阴阳师的讨伐行动。
由于早就已经有了计划的关系,所以这一次叶九霄他们各自门派也来了不少人,以壮声势是假,主要是为了更好带节奏,让所有人都错误地以为,佛门脱困的封印物确实就在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手中。
既然这口黑锅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不该背都背了,那就索性背到底。
即便到最后佛门意识到打错了人,那个时候九菊一派也应该脱了层皮。
大雄宝殿外偌大的院落内座无虚席,这排场、这声势,之前那什么山庄简直跟人家没法儿比。
正座上是一胖一瘦两位身披袈裟的菩萨,胖的脸上带着笑容人畜无害的模样,瘦的却垮着张脸,那表情就跟谁都欠他五百万一样,愤怒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
按照之前禅术和尚的说法,胖的那位应该是放纵“喜”的弥勒菩萨,瘦的那个则是放纵“怒”的伽蓝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