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简单想了一下,难道说是因为之前那笔钱一直都没有分下来,可欣手头紧,所以才想起捞偏门的勾当?
想来应该也不是,至少我没有看出可欣手头紧,之前在云南的时候,给黄天星的几个徒弟送皮肤还大手大脚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况且,可欣如果当真是手头上缺钱了,她应该会比刚子更直接,亲师徒明算账,该她的那份儿就应该给她。
最不济,她也应该找刚子单独接几单私活儿,这钱不就来了吗?
至少在我看来,犯不着为了点儿破钱,搞起敲诈勒索的勾当。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昨天晚上我发现可欣跟王方游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可以肯定的时候,多半这次敲诈的案子,是可欣和王方游两个愤青的手笔。
可欣不缺钱,至少不那么缺钱,那么缺钱的就应该是王方游。
可王方游凭什么缺钱?在她们那个年代不应该是用银子才对吗?
我放下手里的牌,起身就对刚子说:“送我去一趟城东派出所。”
甭管怎么着,既然人家派出所的工作人员都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是得过去了解一下什么情况。
真要是我们犯了错,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
可欣年纪还小,坐牢背上个案底,那可是会跟一辈子的。
王方游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也是老劳改犯了。
当然,前提是帽子叔叔能抓到王方游。
而且还有个事儿我有点儿没想明白,从现在的基本情况来看,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可欣和王方游的密谋。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可欣让派出所给抓了,王方游应该回去通风报信才对。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就算她回家没找到我,至少也能找到林素婉,然后给我打电话联系上我才对。
这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我的直觉在告诉我,这俩人好像在憋着什么响屁。
我和刚子正准备动身,徐建却伸手压了压,示意我们先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