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公主瞪了她一眼,嗔怒道:“贞瑾,你去殷山怎么没叫上我呀!”
时茜心头一惊,连忙解释道:“殷山?哦,贞瑾前往殷山是受南将军所邀,去帮他处理一件小小的私事。这毕竟是南将军的私事,实在不好擅自做主带您一同前去啊。”
常玉公主秀眉微蹙,质疑道:“真的只是如此吗?那为何五哥哥和沐泽他们也跟着一起去了?”
时茜赶忙说道:“公主殿下明鉴,靖王殿下和沐泽都是南将军自行带去的,并非贞瑾所为啊。”
常玉公主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满地说:“好吧!既然如此,那这事本公主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
时茜一听,如蒙大赦,急忙拱手行礼道:“多谢公主殿下宽宏大量,不与贞瑾计较。下官日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常玉公主看着时茜装出的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禁“呵呵~”笑出声来。而时茜见到自己成功哄得公主开心,心中暗松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时茜微微蹙起秀眉,轻声说道:“常玉,不知你是否还有其他要事需寻我商议呢?倘若并无其他事务缠身,那我便先行一步了。”时茜边说边作势欲走,脚步轻盈地朝着院门门口挪动。
常玉公主见状,连忙出声阻拦道:“贞瑾啊,你不是刚刚才来点卯么?怎地如此匆忙就要离去?莫不是又想着偷懒不成?”说话间,常玉公主那双美丽的眼眸紧紧盯着时茜,似是想要将时茜看穿。
时茜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赶忙扯出一个借口来:“常玉,实不相瞒,我今日晨起不慎吃坏了肚子,此刻腹中翻江倒海般难受得很呐......”说着,还故意用手捂着腹部,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常玉公主闻听此言,原本娇美的面容上顿时浮现出担忧之色,关切地问道:“贞瑾,你可还好?既是身体不适,那还是快快去请大夫瞧瞧为妙!”言语之中满是焦急之意。
时茜轻轻点头应道:“多谢常玉关心,那我这便先告退了。”言罢,时茜抬脚迈步,正待离开之际,忽听得身后传来常玉公主的呼喊声:“且慢,贞瑾,险些将正事忘却了!”
时茜只得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常玉公主略作沉吟后开口说道:“再过数日,胭脂她就要出嫁啦。湘仪和沁儿她们与我商量,后日一同前去为胭脂添妆,贞瑾,你意下如何?可有兴趣同往呀?”
时茜不禁一愣,脱口而出道:“胭脂年满十八了吗?”
常玉公主微微一笑,摇头答道:“非也非也,胭脂与你我年岁相仿哩。”
时茜皱着眉头说道:“常玉啊,自从圣上颁布了那条新规定以后,好多人家因为心疼自家闺女,不都心甘情愿、自觉主动地把女儿出嫁的年龄往后面推迟了嘛!除非是那些本来婚期就已经迫在眉睫的才会照旧行事。可为啥胭脂的婚事还是跟以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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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贞瑾呀,这里面的情况你不太了解。胭脂的这场婚姻可是娃娃亲呐,那是在她父母还健在的时候,就替她定下来的亲事。现在她父母双双离世,家里能做主的就是她的叔叔和婶婶啦。
其实吧,胭脂的叔叔婶婶对待胭脂还算不错,在日常的吃穿用度方面从来没有苛刻或者亏待过她。
只不过关于胭脂的这桩婚事,他们确实有着难言的苦衷。毕竟胭脂并非他们的亲生骨肉,而这门亲事又是胭脂的爹娘生前给定下的。更麻烦的是,胭脂未来的婆家态度很强硬,坚决不肯更改婚期,甚至放出话来说,如果要改婚期,那么这门亲事就算作废了。”
时茜听了常玉公主所言之后,微微皱起眉头,语气略带担忧地说道:“如此说来,胭脂所嫁入的这个婆家恐怕并非是什么良善厚道之辈啊。”时茜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件事情的不满和忧虑。
常玉公主听了时茜的这番话语,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据传闻所言,胭脂那位尚未过门的夫家,在得知胭脂的双亲不幸离世之后,竟然动起了退婚的念头呢。”说到此处,常玉公主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接着,常玉公主继续讲述着后续的情况:“好在胭脂的叔叔婶婶,他们坚决不同意那家退亲,并且郑重承诺会按照胭脂父母在世之时所说好的那样来置办嫁妆。如今,那些嫁妆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哎!贞瑾,瞧我光顾着跟你说这些事儿,竟忘你肚子还不舒服着呢。你这是好了吗?”
时茜听到常玉公主关切的询问,连忙回答道:“疼着呢,还是很疼。常玉,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会儿得先回去歇息一下了。咱们改日再聊吧,后天我与你们一同前去给胭脂添妆的。”说完,时茜便匆匆向常玉公主道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