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单刀脱手,大吃一惊,见枪头划过,只得躬身缩腹,堪堪让过。
不料,徐玄生单手持握一丈红,反臂一拧,一杖红一招神龙摆尾,狠狠地抽在武松左腿之上。
武松大叫一声,滚倒在地,翻身仰面,还待爬起,只见一丈红的尖枝抵在他咽喉处三寸。
这时,李经办已去县衙叫齐衙役赶来,见武松被制,衙役一拥而上,将武松按住,套上铁索。锁了起来!
武松大叫起来,
“西门庆害死我哥哥,我是报杀兄之仇!我要去见官!要告状!……”
李经办听得武松这么一嚷,也有些难办,这上百人瞧着,他也不好循私偏袒啊!
“西门大官人,你看……。”
徐玄生扔了手中的一丈红,笑着说,
“没事!就去衙门,听县令大人处置。”
众衙役推着武松,带着一群人一齐来到清河县衙门!
李县令先前听得侄子李经办说过了一番缘由,早坐在堂上等了!
四个衙差将武松拖上堂来,徐玄生跟在后面。
李县令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
“武松,本县见你有几分勇力,抬举你当了个都头,为何要在狮子楼逼凶!”
武松“咚”地一声跪下,高声叫道,
“大人,我冤枉啊,这西门庆是害死我哥哥武大的凶手,我只是想将他缉捉到县衙来告状!”
“胡说!你说西门庆是杀害你哥哥武大的凶手,你可有证据?
何况,你为什么不先到衙门来投状?我没有发出缉捕火牌,你凭什么去抓人?”
“大人,小人哥哥武大从无疾病,怎会突然暴病而亡?坊里邻里有人发现西门庆与我嫂嫂潘氏早已勾搭成奸,不是这奸夫淫妇害死了我哥哥,还能是谁?
小人担心这西门庆耳目众多,害怕一时消息走漏,奸人逃匿不见,故此想先行捉拿,再来见大人,这是小人一时情急之计,还望大人饶恕!”
这番话也勉强算是合情合理,但仅凭自己揣度,就定西门庆有害命嫌疑,这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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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你要知道,告杀人害命,是要证据,任凭坊间邻里的风言风语,这能作证据吗?”
“大人,小人请求仵作开棺验尸,若是我哥哥真是暴病而死,武松愿意承担这诬告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