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恃青咬了下牙,一不做二不休,先开了再说。
门一打开,沈恃青幻想里的丑东西拧作一团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里面没有boss,只有一具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尸体。
身上还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手腕上戴着像是纯金制成的表。
地上散落了很多信件,沈恃青拆开一封看,是那个小头目打的小报告,上头写谁谁今天交易了几个,收到了多少钱,上交了多少钱。
沈恃青看着,大概就能猜出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这条船的船长了。
不是船长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他的下属每天给他送这个东西。
但这个船长是谁杀的呢?
他的船员不太可能吧,毕竟刚才沈恃青看的上交数目上没有人少交,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交着规定金额进入金库。
如果是他的下属杀死他的话,应该是有人知道船长死了,为什么还要老老实实地交钱到金库呢。
更何况,沈恃青看了眼尸体已经干瘪的船长,这个时间是不短了。
船上还井然有序,显然没人知道这个船长已经死了。
沈恃青站在原地思索着,如果船长不是boss那boss是谁?
沈恃青看了眼,这个豪华布置的房间,话说这个房间里有花吗?
花纹装饰什么的至少应该有吧。
沈恃青开始在这个房间里找花,顺便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这事还真是离了谱了,这么大一艘船,这么豪富一个房间,她居然没找到一朵花,连带花纹的衣服被子花,都没有。
沈恃青颇为不满地看向船长室里唯一的一副画,真是无了语了上面还画着某个不可名状的怪物图案。
沈恃青是真的对这个船长的脑子兴趣爱好感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