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道:“况且,我们现在又知道了有蟜族的作战秘密,正可以讨取她欢心。”
相柳大战完毕,起身过来,边穿衣,边邪笑道:“这娘们儿肉感十足,很有弹性,真挺够味儿。”
浮游急不可待地扑了过去……
相柳在共工对面坐下,道:“你啥意思?让我们走?”
共工道:“咱们去投奔震蒙族。我保证,你们绝受不到一点委屈,而且每晚都少不了女人。何必在这儿缩头缩脑,活得窝囊不说,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相柳道:“只是有点对不起祝融·······”
共工道:“我师父我都能杀死,何况是你们的义父。一个人活着主要是让自己快乐,别人谁能管那么多!不让自己快乐,这一生几十年还有什么意思!再说祝融也不能永远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玄律那小子……”
相柳一挥手,打断共工道:“别说了。要走今晚就走.”
共工笑道:“咱们去震蒙族不能空手去。不把纤莺的人头捎去,就把嫘祖给他们掳去。”
相柳道:“杀纤莺肯定不容易,大战之前她身边少不了人商议事。掳去嫘祖倒不太难……”
毒蛇毕竟是毒蛇,饿狼毕竟是饿狼,毒蛇加上饿狼当然就抵得上一个魔鬼。
傍晚,在河边一个水流缓慢处,玄律坐在岸边吃着一条生鱼。
岸边烧着几堆火,许多人忙着用藤绳绑浮桥。
纤莺让西路和仁和当玄律的助手,两个人已经十分佩服玄律,表现得很合作。带领族人按玄律的指挥一直干得热火朝天。
在砍伐树木时,玄律见众人用石斧很费劲,就用掌力砍伐。大腿般粗细的松树他有的一掌有的两掌,齐齐在根部砍断。然后让人用马拖到河边。
现在他估计树木已经够用,就剩下绑连在一起,然后固定在河里了。
吃着生鱼,他又想起了玄大师和小丝。心中充满了思念和惦记。
这时西路满头大汗过来,先到河边喝了两口水,又来到玄律跟前,道:“天黑差不多就能绑完。”
玄律道:“那最好。不管怎样,今夜一定把浮桥铺好。别到时候耽误事。”
天黑下来之后,浮桥全部绑好了。玄律过来检查一遍,很满意。藤绳绑在树木凿出的凹槽里,很结实。
他又让人在河这边的岸上钉木桩,自己拿了根木桩,飞掠到对岸,轻松地用掌按进沙土里。
他返回来见木桩还没钉完,如法炮制,把剩下的木桩按进地里。
众人见了大为叹服。
玄律就和众人一同把绑在一起的浮桥拖进河里。他和一些人在河里推挡浮桥,让人在两岸把浮桥固定在钉好的木桩上。
不长时间,浮桥在两岸固定好。
玄律又让人拿来木桩钉进河里,进一步固定浮桥。
他一根根把木桩按进河里,显得一点也不吃力。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一条宽达丈余的松树浮桥出现在河面上。
铺成了!
众人在浮桥上来往奔跑,在岸边欢呼。
在众人眼里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玄律在浮桥上来回走了两趟,很结实,他感到很满意。完全可以向纤莺大母神交差了。
正想到这里,榆罔飞身掠到河边。
他也惊奇于这么快就铺成了这么好的浮桥,来回走了一趟,过来拍了玄律肩头一下,笑着:“我想不服你也不行了!”
玄律笑道:“这多亏是玄大师的提醒!”
榆罔道:“你快跟我回去议事,恐怕不能按原计划行动了。”
玄律一怔,道:“怎么了?”
榆罔道:“回去再说吧。”
两人掠回族长洞府时,玄律看见土神、火神、纤莺、焦山、海牙、懒伯、英狐、风后已经在座。知道出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他和榆罔在一旁悄悄坐下。
纤莺道:“玄律,浮桥铺得怎么样了?”
玄律道:“刚刚铺完。”
榆罔附声道:“我看过了,非常好!平坦而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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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莺道:“玄律,你很能干!我代表有蟜族谢谢你!”
玄律有些难为情地搔了搔脑袋,心中却很得意。
纤莺又道:“不过,我们如果不进攻震蒙族,这浮桥就得拆掉。我们不能为震蒙族进攻我们提供方便!”
玄律一怔,急道:“为什么不进攻了?”
焦山道:“榆罔去山里请相柳、浮游出来帮我们,谁知道他们到晚上却和共工去掳嫘祖要一同投奔震蒙族。幸好被我发觉,阻止了他们,后来惊动了别人,他们就逃走了。他们逃去震蒙族,一定说破咱们的作战计划,我们所以要改变原来的计划。”
嫘祖没事吧?!
这话要出口时,被玄律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