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砍了!”
“兄弟别急,我们是好人,别冲动!”徐宗文从柜子里露出半个脑袋,立马被苻朗的钢刀抵住脖颈,他吓得立马不敢吱声,赶紧出来,将双手举过头去,一动也不敢动,深怕眼前这莽夫汉子没控制住气力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给拉了。
苻朗心生疑惑,心道:这男子的面皮倒也白净,生的如此俊俏,怎么有半夜潜入人寝室的怪癖?
苻朗看一眼徐宗文又瞧一眼只穿了单衣的自己,心道:想我苻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苻氏千里马,这也是人所共知,不可置疑的事实!这小子不会是听了我的威名,自己又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所以心生歹意,实则对我起了色心,想要图谋不轨吧?
徐宗文的脖颈被冰冷的钢刀抵的难受,一股寒意从脖颈处传来,苻朗在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暗中打量苻朗。
只是苻朗突然护住胸口的动作着实搞笑,这突如其来的怪癖倒让他一时无法应对,有些不知所措了。
“兄弟,能不能把你的大刀稍稍往外挪一挪?这膈的我难受还是两说,主要是怕你举着也累。”
“兄弟?”
见苻朗光顾着护着自己的胸口,也不应他,徐宗文也心中生疑:“这汉子心口是有病吗?老捂着干什么,大晚上的怎么什么人都有?”
徐宗文想起刚刚翻墙入院时遇到的两个黑衣人,看刺史府这动静,那两人明显就是来偷盗的贼了。
贼有没有得手他不知道,他与张三两个跟在人家后面倒是阴差阳错掉进了苻朗的密室,还顺手牵羊了顾恺之的价值千金的大作,这真是天意弄人。
“你可知这是本使君的卧榻之处?竟敢深夜潜伏至此,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如实招来?”
徐宗文吃了一惊,“原来是青州使君,失敬。”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徐宗文夜探刺史府就是为了在裴卿之前见一面苻朗,探探虚实,没想到那个密室的出口居然是苻朗的房间?
“使君请看我囊中是何物?”徐宗文使了个眼色,苻朗半信半疑地伸手朝徐宗文身下一阵摸索,才掏出一块青绶铜钮将军印。
苻朗仔细查看官印之后,望着徐宗文:“你就是晋国骁骑将军徐骁,连破徐州数郡,攻破彭城的徐骁?”
“不才正是徐骁。”徐宗文的声音低沉,但非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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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朗放下钢刀,“不知徐将军半夜闯入我的府中,有何见教?”
徐宗文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依旧光滑的脖颈,“见教不敢当,我徐骁从彭城赶往临淄,只是慕名而来,一切都只为了见使君一面。”
“听闻将军初战下邳,便让王显献城投降,难不成将军今夜是为了谋我青州而来?”苻朗转过身去,后背立马顶上了一把利刃,他惊问:“将军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