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着说了三次,抱着她的人还是没有松手。
抬头对上孟溪山明亮的眸子,他眼角处,挂了几缕细细的血痕。
还没问出蛊虫怎么没反应时,就听见他说:
“你不知道吧,其实你从未成功对我下过蛊,那些你以为对你听命的时候,都是我的...心甘情愿。”
他师父从前和师娘斗智斗勇了小半辈子,对苗疆的巫蛊之术,在收他为徒时,也没少教给如何防范苗疆出来的人。
所以越星回踏进他房间那一瞬,他就已经发现。
之所以没有出声,假装睡着,就是想看看这师娘的小徒弟葫芦里要卖些什么药。
溪山曾经听师父说,和师娘初次见面时,就被下了情人蛊。
在那个晚上,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白天初见时,那个小他一岁的姑娘,穿着美丽的苗疆服饰,满头的长发编了几个被银饰围绕的小辫子,还有衣袖和裙摆边上的小银铃,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好听又好看。
要给他下情人蛊吗?
孟溪山有些期待。
事后知道不是情人蛊时,他心中很失望,一气之下就运功将蛊虫引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看到越星回像高傲的孔雀一样,自信满满朝着他走来,吩咐起他来时,脸上有些小得意又明媚的笑容,就这样吸引他一天、两天......
后面溪山觉得,他真中情人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