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泽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毒,从封芽的描述中得知这种蚀骨之痛常人不能忍受,对忍受了将近三年蚀骨之痛的刘进无比佩服。不过苏北泽现在对如何解毒更感兴趣,于是开口问道:“那羊口水可以解这种毒吗?”
“不能。”封芽斩钉截铁的答道。
“那这个验毒的原理是什么?”
“蚀骨兰虽然能让人受蚀骨之痛,但是羊却不会。羊吃到蚀骨兰的时候,羊的口水可以把蚀骨兰里的毒素离析出来,毒素刺激到羊的舌头,羊会分泌出大量口水,毒素就会随着口水流出来,避免羊中毒。而人的口水没有这个作用,人只有将蚀骨兰吃进去,毒素才能刺激神经和腐蚀骨骼,而且毒素往往是先刺激受损的神经。所以刘组长刚开始只是伤口附近的神经痛,进一步扩展到骨头痛,再到后来蔓延到整条腿和全身。”
苏北泽闻言点了点头,封芽所说确实符合刘进的病情发展。
对封芽的医术有了一点认可度,苏北泽进一步问道:“那你打算如何给刘组长解毒呢?”
“针灸。”
“你会针灸?”
“我是中医啊,怎么可能不会针灸呢。”封芽诧异道,难道现在的中医和针灸是分开的吗?那现代的中医都包括什么呢?
封芽还在琢磨呢,苏北泽又问道:“解刘组长的毒需要针灸几次?”
“现在还不能确定。刘组长现在的身体已经经受不起太大的刺激了,因此手段要温和一点。这个毒得一点一点的解,同时还要温补着增强体质。所以要根据每次查看身体状况再做出判断,不过保守估计也要七次以上。”封芽又看向蒋忻和王琥继续说道:“前提是刘组长不再继续摄取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