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角公子也很好奇吧,我为何会来宫门远亲?”
“确实很好奇。”宫尚角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说道。
“所以,你现在是要告诉我们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诚意。”青芜说着拉住上官浅的手,“这是我姐姐,上官浅,孤山派的后人。”
宫尚角闻言蹙眉,“孤山派的后人?为何姓上官?你又如何确定她就是你的姐姐?你明明是流光派的大小姐!”
“我确实是孤山派的后人,至于为何会变成大赋山的上官浅,这也是我们姐妹前来求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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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面带笑容的将左手衣袖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说道,“早就听闻宫门有一位毒药天才,不知徵公子可否为我诊脉?”
宫远徵微微皱眉,抬眼向宫尚角看去,见他点头同意,这才准备去探上官浅的脉象。
手指还没有搭上上官浅的手腕,就听青芜喊了一声“等等”,青芜拿出一块手帕,青色的手帕搭在上官浅的手腕间,一抹荷花状的刺绣落在桌面。
宫远徵仔细探查一番后,莫名其妙的看了上官浅和青芜一眼。
“脉搏有力,脉象正常,身体很是康健。”宫远徵说罢,又添了一句,“所以,你们让我为她把脉做什么?”
青芜眸光一亮,可还是不够确定,再次提议道,“徵公子可能否确定姐姐体内是否有毒?”
这双眼睛太亮,真是漂亮,宫远徵眸光略微闪动,可听到她的话后,就不开心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宫远徵鼻子微耸,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割破上官浅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沾在匕首之上,再次划破宫远徵的手心。
青芜拿起上官浅腕间的手帕为上官浅的手指包扎,青色的蝴蝶结在指尖缠绕着,上官浅扬起唇角,对青芜微微一笑。
“我没事。”
“我的伤更重吧?”宫远徵看着自己被划破的手心,不悦道。“上官浅体内没有任何毒素,她没有中毒。”
“果真没有中毒,姐姐。”青芜喜笑颜开,拉着上官浅的手很是激动。
宫尚角见宫远徵一副郁闷的表情,心中无奈轻笑,拿出白色手帕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