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此时只感觉无语,瞥了一眼正在屋内喝茶的宫尚角和上官浅两人,心中对两人现在交谈的内容很是疑惑。
短刀握在手,宫远徵的攻击随之而来,青芜心中焦急,生怕上官浅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答应宫尚角的要求。
宫远徵手中的长刀避近青芜,被她用短刀挡住,满脸兴奋的宫远徵靠近青芜,逼向她,道,
“专心点,要伤着你了。”
攻击不断,也令青芜本就焦急的心烦躁起来,可面前的这个宫远徵,就像是一个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打又不能下重手,毕竟现在是自己人理亏,受制于人。
宫远徵是宫尚角最重视的弟弟,若是伤了他,怕是这次的谈判就悬了。
青芜心中一转,手中的短刀一挑,迫使宫远徵后退闪避,等到宫远徵再次攻来时,迎面就是一阵红色的粉末,和巧笑嫣然的青芜。
宫远徵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乐不可支道,“你用毒?对我?”
“我可没说是毒。”青芜将短刀扔给宫远徵。
宫远徵接过,将两把刀合二为一收起来,随后便感觉到一阵晕眩。
“这是,迷药?”
“当然是迷药,我可不想伤了你。”
青芜说着上前一步将昏倒的宫远徵接住,本想让在一旁观战的金复过来搭把手,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他背过身去,
青芜刚刚抬起手顿在了半空中,又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宫远徵,暗自叹气,只好半托半抱的扶着他向屋内走去,
金复看着面前的柱子,天啊,这墙可真墙啊!
青芜姑娘啊,不是我金复不给你帮忙,要怪你就怪徵公子,他恶狠狠的盯着我,我怎么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