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谢天之约,来参加寿宴。”
江燃见谢家老夫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方才轻轻抬手,将置于掌心的木牌送至她身前。
“这是贺礼。”
实话实说,如果换成发生刚才这一连串事故之前,江燃把木牌送给谢家老夫人,她决然不会推辞。
哪怕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不太值钱,但其上“平安”二字也是一份好寓意。
何况这孩子又是谢天新交的朋友,于情于理谢家老夫人都不会让他颜面扫地。
可江燃进屋以后,简直傲慢无礼到了极点,更害的齐敬山差点一掌打伤沈青筠。
因此谢家老夫人只是随意瞟了木牌一眼,就将目光收回。
沈青筠从这个举动中,意识到对方并不打算接受江燃这份礼物,她目光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
江燃这种家境,显然无法置办厚礼,这块普普通通的木牌,可能就是他思量很久后,才决定用来作为贺礼
谢家老夫人这般举动,无异于直接告诉他这东西我瞧不上眼。
沈青筠不清楚江燃以往是不是也时常遭遇冷眼,但至少在这一刻,她觉得于心不忍。
江燃平举胳膊摊开手,动作维持了大概三秒钟,在谢家老夫人移开目光后,他缓缓将手收回。
“江燃,这是你自己做的平安符吧?”
沈青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目光带着几分惊喜。
“这平安两个字刻的真好。”
她一只手托着江燃手背,另一只手摩挲着木牌上的字迹。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