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说的还不够清楚么?需不需要再给你重复一遍?”声音中的淡漠无情,迟迟未被晚风吹散。
杜洋却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着江燃,一脸不屑:“别在这跟我装模作样。”
“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估计还在青春发育期呢!”
江燃身形瞬间跨越数丈,一脚将机车踹飞出去数十米远,方才从半空直直掉进江水中。
桥面距水太高,以至于机车入水,发出的丁点儿响声几如不闻。
他杀杜洋简单,却还是得和下一个接管麒林实业的人沟通,倒不如用最直观的武力警告对方,让其知难而退。
“三日之内,麒林实业不收手,后果自负。”
杜洋压根没考虑这么重的机车,被直线踢出去,而不是弧线往下落的力度有多恐怖,他只是疯狂站在原地咆哮着。
“你!我!”
“老子第一届巨摩杯锦标赛冠军签名纪念版战火!”
他整个人都被江燃的举动搞得语无伦次起来,这可是第一届巨摩杯冠军座驾,还篆刻了对方手写签名。
现在巨摩杯火成这样,这机车有人出价六百万他都没卖,结果在这一脚下直接打了水漂。
认楚作父的事基本八九不离十,这些天他可谓意气风发,有些飘飘然。
可江燃先是在宴会上欺负他看中的女人,白天到现在又一直是这种嘲讽的态度。
再加上没带沈青筠赴约,让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此刻具有唯一性的纪念品机车被踹进水里,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洋彻底疯狂!!!
“草拟妈!杂碎东西!”
“会打是么?会打有个屁用,你踏马还想威胁我?”
歇斯底里的他根本没发现江燃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缓步走向了自己。
直到被一只手抓住脖子提起来,憋得脸颊通红的杜洋,还在不停狂吠。
也无怪乎谢远觉得这家伙就是个草包,被一辆机车弄得六神无主,分不清态势,能有多大出息?
这种情况,换做谢远,绝对直接认怂,不会有半分犹豫,当面放狠话只能用愚蠢到家来形容。
“有种你弄死我!”
杜洋的疯狂还在继续,他感受着江燃手上虽重,但没有继续收紧的力道,觉得对方不过是色厉内荏,否则刚才也不会选择踢机车来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