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拆迁的时候,三个人开挖掘机弄死了好几个老头老太太。”
“还有把人家刚结婚的小两口绑起来,当着丈夫面十几个人轮奸对方妻子致死,把男的腿打断之后依然逍遥法外……这些腌臜事不胜枚举。”
青年摇了摇头,有些咬牙切齿。
“直到今天,南都市暗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被这些杂碎坑害过的苦命人,我就不信二号不知道这些事!”
夏婉婉喝完纸杯里的热水,一只手下意识的隔着旗袍摩挲着贴着小腹的手枪。
“这么说来,杀了这三个人完全算为民除害了?”
“算!怎么不算!”青年大力点着头,语气极为肯定,“要是被傻耗子他们害过的人知道,估计都得给杀了他们的这位仁兄送锦旗!”
夏婉婉美目看向窗外,眼神变得明亮了些。
她视线透过窗户所看见的是一辆商务车,也是其余三个女生被问话的场所。
“姓名?”干练的女执法官对比着屏幕上的照片,有些难以和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女生联系起来。
“吕子涵。”吕子涵捏着陆小云的手,声音努力保持着平静,微颤的睫毛却在提醒旁人她并不是那么镇定。
“你们五个人来流金岁月是做什么?”女执法官从微表情中确认了她的身份无误,于是直接将信息屏搁在一旁,拿起笔记本做着记录。
“我妹妹被人贩子拐跑了,严文轩说这里的幕后老板势力很大,我们来这儿想求他帮忙。”
吕子涵表情苦涩,言辞悲切,有种说不上来的凄凉。
她这些天已经想尽了办法,该求得人也都求过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明白找到人的希望已经越来越小。
她妹妹才12岁,聪明伶俐,知事也早,和别人口中的熊孩子从来都扯不上关系。
这个岁数已经记事,卖给某户人家当女儿的可能性很小。
吕子涵分析过,被卖到一些偏远地区当童养媳的可能性很大,这还算不幸中的万幸,最起码人活着还有念想能找到。
怕就怕直接成了“流莺”,更甚者弄成残疾被控制着赚钱,或者干脆成了流窜各地的杂技团里的“畸形”节目表演者。
每每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吕子涵都会浑身颤抖悔恨不已。
若非她的缘故,妹妹又怎么可能会被拐走。
“没有报官?”女执法官有些愣神,语气变得有些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