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么?”江燃左右手一前一后悬在面前。
浅浅询问出声时,四条指缝中分别出现了一张扑克牌,还有一张贴在掌心处。
左手五条ACE,右手则是柳青青的那幅同花顺。
“我来教你!”
四指谭敢说无论作为正派还是反派,他都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于是在江燃将手抬至下巴高度时,已经霎时间下了命令:“开枪!!”
回应他的是几声扣动扳机的声响,见着人群分开而形成的通道尽头站着的青年仍然未动,四指谭心知大局已定。
不对!没有枪声!
按常理来说扣动扳机的声音会被巨大的轰鸣掩盖,他被震得耳鸣都不足为奇,又怎么可能听到这种轻微的响动。
啪嗒——
一连串东西坠落在地的声音。
四指谭没有克制住内心惊惧,低头查看左右,赫然发现竟是半截枪身接二连三掉在地面上发出的动静。
目光往上移动,看见身旁最近的小弟手中那把枪,枪口至枪身呈现出一种光滑的截面。
在他刚好察觉到这一点时,这些人握住手枪的弯曲手指,也像是被印刷厂的裁纸刀切过,出现了细若发丝的伤痕。
随着这些伤痕渗出鲜血,被连同枪械一起切断的手指或半边手掌,如同贴合在一起的豆腐块缓缓开始分离,从断面处滑落。
不像动脉破裂那样迸射,手指平滑伤痕处的鲜血逐渐涌出,很快滴落的地毯上到处都是。
十个人却根本没有因为疼痛哀嚎出声,顺着手枪光滑截面继续观察,在他们身体的同一个角度,都出现了蚕丝般纤细的伤口。
伤口大多呈现在脸上且只有一道,或竖直或倾斜的血线,将一种破碎的美感呈现给旁人。
随着伤痕浮现,血液渗出,早已没有生机的躯干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站立在原地。
几乎是在四指谭刚抬眼看见断指滑落的时候,身侧便接二连三传出重物坠地的声响。
四指谭左顾右盼,便见方才还好端端的十个小弟歪七扭八的倒在了地上,直到尸体倒地都未能从喉咙里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