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她的倒影?”夏婉婉柳眉拧在一起,不太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不。”吕建刚眼神兴奋,几十岁的人像个十八岁火气旺盛的少年,“那一天,岸边和船上的人都把头埋进了河中喝水。”
“噗——”夏婉婉刚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被他一句话弄得直接喷了出来,“你也喝了?”
吕建刚意味深长的一笑,没有说话。
“我寻思她在燕水河里洗脚,你们喝的也不算洗脚水吧?要不我端一盆给你?”夏婉婉只觉得这人简直魔怔了,或者说满嘴都在胡言乱语。
“不不不。”吕建刚头摇地跟拨浪鼓一样,甚至远离了她两步,“你不行。”
夏婉婉本来是在嘲讽他,反被这如避蛇蝎的举动气得不轻。
“你说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燕山第一美。”吕建刚一字一顿,眼神飘忽不定,“燕玉情。”
江燃脚步突然顿住,看向停在岸边的船只,“夏婉婉,你可以回去了。”
话语声落在初秋的夜里,让二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江先生,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夏婉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背影,试探性的问道。
“此行琐事不多,不必跟着了。”江燃摇摇头,叮嘱着另外的事,“公司的事你也无需太过着急。”
“正常商业竞争或暂时的发展出问题赔了钱都没关系,要是有人暗中下绊子,你就让赵老五去找谢恒,或者直接给我打电话也行。”
这句话无疑给夏婉婉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站在岸边看着走上船只的江燃,不免觉得作为打工人,遇到这种老板跟上辈子修来的福报一样。
“愿君此去,诸事顺遂。”夏婉婉站在岸边看着小船在眼中渐渐消逝,直到河风转冷,穿着旗袍感到寒意时,方才喃喃自语着转身离去。
……
“江先生,你穿的这么单薄,站在船头冷不冷?”小船匀速行驶在水面上,吕建刚的声音从船舱里传了出来。
“不碍事。”风缓缓流淌过肌肤,普通人确实会觉得冷,但对于江燃来说,天地灵气时时刻刻流转四肢百骸,酷暑严寒都是最适宜的温度。
“看着您站在船头,我就想起来前段时间包船的两个人也站在那吹了半天的风,不过现在的天气可比之前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