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多少少猜到了真相,估计没死也得是个重伤,否则哪会让她和小雨儿安然无恙的离开。
可就在脱口而出之际,她却跟舌头打结一样,将后面的话全都咬断在嘴里。
路渔娘不太清楚江燃和这些人的关系,亦或者身份地位孰高孰低。
不过在她看来,一人终究计短,多半也没法和这么一大群人撕破脸皮。
故而她觉得不能说出事实,否则岂不是坐实了江燃的罪名,那就真成忘恩负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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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见她话只说了半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如实回答!”
路渔娘胆战心惊之余,仍然没被吓得“出卖”江燃,脸上的纠结十分明显。
就在她盘算着该如何替江燃开脱之时,蒋守成声音哀痛的开了口。
“朱老,您不用问了,事实真相已经很明显,这个人是谁,路渔娘她不敢说。”
他说完这句话,神色和善的看向路渔娘询问:“路大姐,你说说看,抢走你孩子的事和我有关系吗?”
路渔娘一愣,没认出他是谁来,这时小雨儿悄声说了句。
“他就是派人去调查刘小军在南港街为非作歹的证据的人,盘问出囡囡在这儿的也是他的下属,接我们过来的也是他的人。”
路渔娘一个没忍住顿时又淌下来一大片眼泪,冲着蒋守成嘭嘭磕了两个头。
“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她没去回答蒋守成的问题,可这番表现足以证明许多东西。
蒋守成慌忙往旁边跳了一步,“别别别,我可受不得这么大礼。”
接着他伸手指向从路渔娘进门起,就默不作声的谢恒。
“朱老,路渔娘不敢说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南都市里除了我和谢执政,谁能逼得一个普通人落到如此地步?”
“既不是我,便唯有谢执政有这样的手段……谢执政,您说对不对?”
路渔娘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愈发不对劲起来。
听到最后,这才意识到把自己带到长宁区的贵人好像领会错了她的意思,赶紧出言解释说和谢执政无关。
可惜已无人理会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