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守成脸上的激动也不算太假,毕竟从朱老的表现来看,
对方的确没抱着作壁上观的念头,而是真打算助他一臂之力。
这也令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道,老子这么些年当牛做马战战兢兢,总算没有白费心机。
蒋守成也没想着单凭给谢远弄个罪名,就能一巴掌拍死谢远,
那也是不太现实的事。
不过今日若事成定局,谢恒在上峰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不言而喻。
连诬陷弟弟的罪名都能被人坐实,简直蠢到不可救药。
谢恒不说前路断绝,最少也是个元气大伤。
故而蒋守成吩咐人去找“受害人”及其家属时,脸上虽没有笑容,但也不似方才那般阴沉。
当一位作战人员领命往客厅外走去时,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反而都落在了谢恒身上,
想知道他的对策是什么。
明眼人都清楚,真让蒋守成把人带到朱老面前。
那假的受害者,也就成了真的受害者。
谢恒若是再没有应对之策,不就得眼睁睁看着这么个不光彩的名声,被强加在谢家头上。
众目睽睽之下,谢恒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表。
沉默少顷便出声道:“且……”
“且慢!”
客厅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直接盖过了犹豫开口的谢恒,随之便是个头发半白的老人阔步走进屋内。
老人身后跟着神色慌乱的赵老五,以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牵着个女孩,还有个探头探脑观察屋内情况的圆脸青年。
蒋守成派出去的作战人员还没出门,就被这个气势惊人的老者逼得退回了屋内,
不由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领导。
蒋守成压根没意识到下属懵逼的眼神,他此刻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看向昂首阔步,穿着平底布鞋,棉麻裤子的老者,瞳孔都难以自制的剧烈收缩。
他僵硬无比的转动脖子,目视着一直不卑不亢的谢恒,突然放低姿态迎上前去。
脑中倒没有任何嘲笑的想法,反而只有一个念头。
我踏马平A都没放完,你丫就直接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