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撑着桌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渊，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

“好吧，虽然我知道你挺蠢的，但蠢到这个地步，也的确是少见。在说明之前，你至少已经察觉到你体内灵力的变化了吧？”

对于这点，顾渊倒是察觉到了，之前那一个月的时间，还是稍微有点收获的。

“既然这样，那你觉得为什么你的灵力会变化？而且是朝着更高层次的力量蜕变？”人影开口问道。

顾渊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不敢确定，因为他还没听过仙灵大陆有人达到那样的境界。

人影看着顾渊表情的变化，淡笑出声。

“我想，你也应该想到了。没错，你已经脱离了帝的境界，开始迈向仙的大门了。”

“仙？！”

从别人那里亲口听到，顾渊还是很震惊。

“没错，就是仙，只不过，你还没有成功迈入仙的大门，只是摸到了门框而已。但即使是跟仙沾边，你的实力，也已经远超帝境了。”

人影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虽然这个时代，跟仙有关的的东西已经少之又少了，但也不代表绝迹。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你，毫无疑问，就是一名半仙。”

沉默，久久的沉默。

顾渊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他是半仙？是在黑暗世界中突破的吗？而自己之所以不能继续突破，是以为再进一步就是仙了，所以才会这样吗？

许久之后，顾渊长呼了口气。

“所以，你是仙吗？”他死死的盯着人影说道。

“哈哈哈。”人影突然大笑出声，“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以为仙是什么大白菜吗？能这样随便被你遇见？

我跟你一样，也只是个半仙而已。不过我们的区别就在于，你是活的半仙，而我是死的半仙而已。”

“死的半仙？可你还能这样跟我交流，你死了吗？”

顾渊紧皱眉头，完全不知道死的半仙是什么意思。

“对啊，我死了。别想那么多，就是你想的死了。只不过仙的境界不同，所以我才能像这样跟你交流。不过在你眼中，我应该是被白光包裹住的吧？”

人影指了指自己的脸，朝顾渊问道。

顾渊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那就没错了，看来我的确是死了呢。不过，你好像跟我也差不多啊，你不也有死仙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