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最厉害的麻醉剂,萧云飞只觉头重脚轻,合身似乎都失去了感觉,没想到纵横一生,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但这是些什么人?萧云飞始终无法猜到。
但转而就是一个布罩被套了上来,萧云飞此时已全身失去感觉,毫无反抗之力,只是强凭过人修为,没有睡过去,头脑怅得难受但还是能有一点清醒。
萧云飞被蒙着头坐在车里,车子在路上转了大半天,但萧云飞知道,就算蒙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车子并没有出江海,只是围绕着市区转来转去,他们是在迷惑自己。
下了车,萧云飞被关进一个仓库,这已应该是在二小时后了。萧云飞被人推进一间水泥小房子,外面隐约听得很热闹,有人在赌牌。
萧云飞手脚都被绑住,要脱去这种绳索的捆绑对萧云飞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在离开前得熟悉周围环境。
不一会,有人前来松开他的手脚,并揭开蒙住眼睛的黑布。又给打他打了一针,解去身上的麻醉。
萧云飞看下四周,这是个没有货物的仓库,面积很少。
那人松开他后就走开了,什么都没说。临走时连仓库门都没有关。
萧云飞耸耸肩,他知道,这样放松自己是不会没有原因的,可能是料到自己逃不出这个地方,这反而把问题显得严重了。
萧云飞走出仓库,外面是一排小屋子。
热闹声就是从一个小屋里传出来的,萧云飞走到门口,心里笑了笑,原来是一群人围着一张破桌在赌牌。
在赌牌的一个胖子见来了人,叫道:“新来的!身上带钱没有?”
萧云飞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道:“不多!”
一个高大的壮汉道:“这个会玩不,钱不多没关系,输了身上好干净!”
接着是一群大笑。
“你们是干什么的?”萧云飞走到桌边坐下,试探性地问。
可那些人好像也没瞒他的意思,那胖子道:“我们这里有八个人,你不会一个个都问一次吧?我是看守犯人的,也有被看守的人。至于被关在这里人的身份,谁也不知道谁,也懒得理,无关重要了!”
那壮汉笑道:“你如心情不好呢,就去屋子里安静地躺着去,心情好呢,就和他们一样,玩一把。他也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今天有酒今天醉嘛?”壮汉指着一个夹克青年。
萧云飞看了一眼那个夹克,知道他与自己一样,可能也是被绑架来的,瞧穿着,只怕进来一个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