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今日营区难得招待贵客,属下也安排了歌舞,给纪帅助兴,人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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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视线笑吟吟看向纪鸿洲:
“既然纪帅有酒性,这徽州舞姬的篝火劝酒舞,怎么说都要欣赏欣赏的,您说呢?”
纪鸿洲似笑非笑打量他,搭在椅背负手上的修长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拍子。
不等他开口,秦震关先皱了眉:
“鲁吉,明日一早还有安排,今日许多人都不能多饮,劝酒舞不用跳了,把人带下去。”
鲁吉?
纪鸿洲想起来,这人正是上次在秦震关书房外偶遇,还故意无视他就径直走掉的人。
秦音当时说的,鲁旅长。
鲁旅长面上笑痕微敛,眼神似有深意,与纪鸿洲平静对视,姿态不卑不亢回道。
“大帅,属下是想着,不能陪纪帅畅饮已是遗憾,便想别的法子,给纪帅助助兴而已......”
“受不起~”
纪鸿洲语调懒洋洋,又嘴角轻撇摆了下手:
“这叫我夫人知道,还不得扒了我的皮?鲁旅长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人,畏妻,不敢不敢。”
鲁吉眼睑微眯,默默叹了口气。
“既如此,那便只好算了。”
他说罢,又转向秦震关,腰身谦卑地低了低,转身示意卫兵将那些女人带走。
鲁吉顺势便要退下,谁知却被纪鸿洲开口拦住。
“鲁旅长。”
鲁吉定住脚步,转回头,一脸平静看向他。
纪鸿洲腰背缓缓坐直,薄唇轻勾,修长指尖慢吞吞解开军褂纽扣。
“鲁旅长真有心为我助兴,不如陪我练两下,热热身?”
鲁吉微怔,又神色不明眯了眯眼。
纪鸿洲站起身,将军褂褪下,一边步调散漫绕过桌案步出席位,一边慢条斯理挽起袖管。
“我瞧鲁旅长身形高大,孔武有力,像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吧?”
他脚步站稳,垂下手攥了攥拳头,笑眯眯打量鲁吉。
“我这都坐半天了,想松泛松泛筋骨,不知鲁旅长,可愿舍命陪君子?”
秦震关坐在座位上,亲眼看着纪鸿洲肆无忌惮挑衅鲁吉,头疼的抬手扶额,挠了挠眉心。
这下好,他真要生事了。
还一上来就要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