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拥有过,他熟悉她的所有。
身子、心思,他全然知晓。
今日他不想处处给自己设限,胸腔那处火积压已久,只想快些发泄。
平日里偏殿本是昭儿居住,早些时候昭儿去了宋司谏那里,如今大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静秋等宫人被她屏退,雨声太大,她如何也喊不应几人。
也就是说,无人可以帮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跨进殿内,长腿带上门。
乌云骤雨被隔绝在外,里面光线顿时暗了大半。
大雨里驻留多时,两人都被淋了个透湿。
她顾不得身上的雨水,急促想从他怀里挣脱。
宁枭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男子的脸寒得似块冰,他神色冷清,变得像个陌生人。
“放开我!”
无名火积压难耐,他甚至不愿走到床边。
长腿一曲,他抱着人儿就这样靠坐在殿门处。
在她出声前,重新碾上润泽的檀口。
秦烟被迫面向他,整个人压坐在结实的大腿上。
她拼命推过他胸膛,从未发觉有一次,他身躯这般坚硬。
良久连一丝松动也没有,她就这样压伏在他身前。
脑后是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摁着她,迫使她动不了分毫。
秦烟急得快哭出来,奈何眼前人已然动情,不为所动。
两人身上冷湿一片,可她手心下那处胸膛滚烫,热得不太正常。
她恍惚想起以往,每次云雨时,他亦是如此。
下一刻,男子的唇落向她颈侧,那白皙凝脂的肌肤,也是他向往之处。
因为他粗虐的对待,樱唇早已被啃噬得红肿不堪。
秦烟得了空档,大声道,“宁枭,放开我!”
他侧首深深伏在她肩颈处,细腻的触感并不能让他停下。
“宁枭,你这个疯子,停下来!”
他背抵着冷硬的殿门,怀中是柔软的可人儿,一时间情难自拔,喘息愈渐重了。
“不许这样!宁枭,你疯了?”
他许是被刺激到,终于抬起了头。
秦烟见此,立即抓住机会,“宁枭,你清醒些!今日之事必然是误会,你先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误会?”
他浅浅勾唇,邪魅一笑,这邪戾的模样,当真如最开始一样——
在他爱上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