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不会有任何心软。
他不觉得这是误会。
不论是王小姐,还是凌锦,她做的一切,都证明了她不喜欢自己,她一直想将他推开。
“这不是误会,你在狡辩。”
“我没有,你先停下,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这种事,你指的是什么?”
他轻浮笑过,抬手一把袭上她胸前柔软。
那处蓦然一痛,秦烟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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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推开他手之前,宁枭又伸向裙裳之间一按。
他在她愠怒前出声,“是强要了你吗?”
清脆的响声后,秦烟只觉手掌有些发麻。
“又打我……”
口腔内有血腥味弥散开,他舌尖扫过伤处,刺痛自那里化开,远不及心里的伤。
他轻声笑着,转过头看看她,“我有没有说过,这世上没有女人能打我?”
方才一举是气极。
秦烟身子发抖,牙齿也打着颤。
是冷、也是害怕。
她从他脸上,看出了不一样的内容。
是坚定和掠夺。
她好像激怒了不该惹之人,尤其是在当下。
可事情已发生,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说了,让你停下。”
他眉间一拧,重复着她的话,“停下?如何停下,停下有用吗?
这几年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可结果呢?”
“我们回不到过去。”
“不用你来提醒我。”他声线一沉,薄唇紧抿,带着某种执拗,“既然回不到曾经,不妨换个方式。
只是这一次角度对换,须得你来适应我。”
“你在说什么?”
“我会给你展示,我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向下,没有再多话,径直撕开她身前布料。
锦帛撕裂之声传开,在偏殿里甚为刺耳。
秦烟眼中一震,外衣里衣均被他撕破开来。
雨水沾湿她身前,为盈盈身段染上一层细薄的水色。
宁枭眼眸被幽深取代。
他不再费口舌,没有任何前兆地,连带着扯下她最后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