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笑得“咯咯咯”的,连忙哄着姐姐道,“姐姐,我已经不是睡不着觉的小孩子了。你相信我,我长大了,哪怕身边没人陪着,也依然能睡得香甜的。”
说罢,傅玉筝强行将姐姐带出房门,塞回木邵衡怀里,信誓旦旦地笑道:
“姐姐,你就安心地跟姐夫回房去吧。你俩猛不丁地来了这一出,我心底早就甜蜜蜜的了,今晚肯定会睡得香香甜甜的。不信,明早看我有没有黑眼圈,不就知道了?”
说罢,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仿佛姐姐再不回去,才是真耽搁她睡觉了。
傅玉舒见妹妹神情不似作伪,便信了。又格外叮嘱了几句,便乖乖地被木邵衡打横抱回去了。
傅玉筝一路目送姐姐幸福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这一世的姐姐,果然被宠得很幸福,真好。”
经历了姐姐这一出,再次躺回榻上的傅玉筝,嘴角始终挂着笑。
这一世幸福的,不光是姐姐,还有她啊。
“镍哥哥,现实里暂时看不到你,我就去梦里寻你吧。”傅玉筝呢喃完这句,还真的盖上春日薄被,闭上双眼,准备去梦里与狗男人相会了。
不料,梦里的狗男人居然与现实中的一样……一上来手脚就不安分。
她娇嫩的脖子被啃得痒痒的。
“镍哥哥。”迷迷糊糊中,傅玉筝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大脑袋。
突然,掌心过于真实的触感,吓得傅玉筝一个激灵。
谁?
哪个不要命的男子,胆敢爬到她榻上来了?
傅玉筝拼了命地睁开眼,昏暗的月光中,想努力看清楚贼人到底是谁。结果,才刚刚睁开双眼,一块黑布就蒙上了她的双眼。
“你是谁?”傅玉筝惊慌地脱口而出。
不料,一个字还未吐露出来,就被贼人封上了双唇,霸道至极地亲了起来。
傅玉筝吓得两只手乱挠,却又被贼人一把扣住,十指紧扣,给深深压进了床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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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见,又反抗不了,傅玉筝为了维持清白,险些要咬舌自尽。不过,就在这时,傅玉筝突然觉得与这个男人亲吻的感觉……似乎很熟悉?
而男人的手掌上,似乎也有她熟悉至极的……粗糙的厚茧?
等等,这个贼人好像不是别人,正是她思念了整整一日的夫君,高镍?
错开唇齿的瞬间,傅玉筝呢喃了一句:“狗男人?”
“嗯。”对方很快给了回应。
还一把扯掉了束缚住她双眼的黑布。
不知何时,床头的烛台点燃了。火光映照下,眼前这个英气逼人的男子不是高镍,又是谁?
傅玉筝怔了怔,旋即娇嗔地耍起了脾气,一拳头打向狗男人肩头,哼哼道:“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是贼人要欺负我!”
“嗤,”高镍满脸不正经地笑道:“我高镍的媳妇,哪个不要命地敢爬上床来欺负?别说床上了,就是把你丢在大街上,衣不蔽体,也没哪个男人敢欺负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