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
这什么破比喻嘛。
“呸,我就算流落大街上,也不会衣不蔽体!”傅玉筝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好好好,我的仙女媳妇儿什么时候都衣裳得体,整个人美美的。”高镍亲着她鼻尖,笑着哄道。
傅玉筝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压低嗓音问道:“镍哥哥,你不是带领锦衣卫南下去边陲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高镍低声笑道:“你还真信啊?看来我演技不错。”
傅玉筝:???
什么意思啊?
完全听不懂,一脸懵。
这时,高镍在她耳畔嘀咕了几句。
原来,老太君和沈父密谋之事——勾结召南国太子,企图挑起两国边境大乱,早已被锦衣卫截获。
“老太君和沈父手下的每一个人,都被我的人密切监控着。当然,除了锦衣卫外,木邵衡也派出死士时刻监视着他们。可是说是双重保障。”
听到这,傅玉筝算是懂了。
高镍和木邵衡早已洞悉了老太君和沈父的一切,来了个计中计。
从八百里加急的塘报开始,就是假的。
然后,高镍故意大声与木邵衡讨论离开之事,再与傅玉筝话别,统统都是作戏给老太君看的。
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演戏而已。
“狗男人,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送你离开之时,哭得那么惨。哎呀,丑死了!”
傅玉筝后知后觉,开始为自己哭得泪水涟涟的样子难为情了。
“哪里丑啊?你都不知道你哭得有多漂亮。生得美就是不一样,连掉眼泪都那么迷人。筝儿,你都不知道,当时我险些被你迷死。”
高镍回忆起来,心里头还痒得慌呢,趴在傅玉筝耳畔道:“筝儿,要不,你再来……哭一个?”
傅玉筝:???
这怎么哭啊,早已没了离别之时的那份不舍了啊。
“哭不出来了?没事,为夫帮你一把。”高镍在她耳畔坏笑道。
傅玉筝一脸懵,离别之情还能帮出来?
怎么帮?
不料,下一刻,傅玉筝还真的哭出了声。
“高镍,这两种哭,压根就不是一回事嘛!”傅玉筝趴在枕头上控诉道。
高镍一脸坏笑道:“这不要紧,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