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件事,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心中是有一番说辞的,只不过这件事传扬出去,对慎之没有好处。
“可夫人,要是他们不走,这谎话总是圆不过去。”张妈妈低叹一声,蹙眉说道,“奴婢想着这位萧世子或许看出了什么端倪。您难道忘了,那次镇国公夫人一直在问我们府里有几个丫头,还特意向冬青打听那回跟着您去积恩寺上香时带着一起去的蝉衣,还好冬青脑子灵光,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
“那我更要去见一见他们。”王夫人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若他们是冲着慎之来的,他或许会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不再追究;若是冲着蝉衣来的,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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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走吧。”王夫人目光晦暗,语气却十分坚定,“这一道道坎总是要跨过去的。你去问问慎之什么时候能回来,要不然我怕纸包住火。”
小花厅内,萧渊神情自若地与胡太医交谈着,见到王夫人亲自前来迎接,不禁微微一怔。
王夫人走进花厅,目光落在萧渊和胡太医身上,正要开口。
哪知萧渊早已站起身来,礼貌地向她行了个礼,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之意:“夫人,小侄与慎之向来交好,前两日来府中吊唁,惊闻他病了,心中极是不安。今日小侄特意从宫中请了胡太医过来为慎之看病。”
王夫人听到萧渊的话,脸上浮现感激之色,声音有些哽咽:“萧世子,你这般有心,让我不甚感激,慎之有你这样真心的朋友是他天大的福气。”
“夫人客气了。”萧渊淡淡说道,一双眼睛看似波澜不惊,却一直暗中观察着王夫人的神色。
王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继续说道:“自从侯爷与询儿离世后,慎之就一直郁郁寡欢,身体也日渐消瘦,勉强撑着与我一起打理侯爷的身后事,哪知他突然间就累垮了。”
萧渊安慰道:“夫人不必太过担心,胡太医医术精湛,定能治好慎之的病。”
“不瞒两位,慎之他……”王夫人低垂眼眸,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