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微微睁开双眼,撩开帐幔往外瞧了瞧,龙凤喜烛早已熄灭,天已经蒙蒙亮了。
“蝉衣,还早着呢,多睡会儿。”身旁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蝉衣这才完全醒了过来,想起昨晚上的那一幕,只觉得浑身酸疼难忍。
“都怪你……”她低低念道。
“怎么啦?昨夜侍弄得不舒服?”裴谨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蝉衣摁住他乱动的手,咕哝道,“等过会儿安儿要喝奶,你……真是丢死人了。”
说完,她伸出拳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一顿捶打。
“蝉衣,那也不怪我,你让我饿了这么久,我也是控制不住。”裴谨咬住她的耳垂一边往她耳中吹气一边舔舐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别闹,好痒,人家说正事呢!”蝉衣缩了缩脖子,脸瞬间又涨得通红,气鼓鼓推开他的脸。
裴谨知道她这处颇为敏感,暗自得逞地笑了笑。
“别担心,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办。”裴谨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唇角在晨光中笑出一朵花来。
他的蝉衣真是太娇弱,水嫩的皮肤一摁就是一个红痕,她又是这么久没有承欢,昨夜里他可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幸而,大婚前他特意找了几本书来研究,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男女之事居然还有这么多道道。
昨夜里他发挥聪明才智循序渐进地试了试,终于找到了诀窍,果然水乳交融,颇为和谐。
蝉衣半信半疑地蹭过来,娇嗔道:“你可不许骗人。”
昨夜里这人死乞白赖地求着她要了半宿,每次都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可每次都反悔,念着他也素了这么久,蝉衣勉为其难地迎合他,最后的结果就是累得她这会儿骨头架子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