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才想起。一张‘不孝’,一张‘不悌’,难道是同一人所留?”
白若雪意味深长地答道:“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再问了几句,并没有再获得更加详尽的线索,于是白若雪便向二人告辞离开了。
在半路上,冰儿问道:“雪姐,他们兄弟俩的证词可信吗?如果姚安真的死于他杀,那么兄弟两人联手作伪证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要说犯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孟贤书了。他要是单独犯案,那就是等孟贤辉离开后,悄悄跟在姚安身后,待他走到安成桥处,找机会将他推落。”
秦思学说道:“那也可能是孟贤辉啊,他先是跟在姚安后面将人推落,再跑到醉玲珑去取玉佩也可能来得及。”
白若雪微微点头道:“这也是有可能的,就不知道从现场去醉玲珑究竟需要花多少时间,这个必须去证实一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刚才冰儿说到的,兄弟俩一起参与了此案,都在说谎。”
“可这张纸条就又显得非常奇怪了。”冰儿看着纸条为难道:“如果是兄弟俩犯下的此案,这纸条却是和之前一样提早写好的,他们难道算得到昨晚就一定能在那个地方碰到姚安?姚安一定会往那里走?”
“这一点也是之后我们要查证的一件事,姚安在那时那地出现是否为偶然?他在聚仙楼聚会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知道?孟氏兄弟是否和姚安有过节、甚至到了要杀掉他的地步?”
“那么我们不如先去找邀请他们聚会的范子言,问问昨晚的情况。”
白若雪赞同道:“我也正有此意。”
范子言见到官府来人,颇感意外,明显神色有些紧张。
“范公子,我们此番前来,是想知道一下昨晚你们几位酒宴间的一些详情,你如实回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