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支狼毫在他手中笔走龙蛇,在纸上留下了铁画银钩。
赵怀月和白若雪不敢惊扰,就这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他才满意地放下了笔,边上的太监立刻递上了块干净的帕子。
赵怀月见状,立刻上前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白若雪想要跪下行礼,却被赵伣抬手阻止了:“哎,现在又不是上朝这种正式场合,何必行此大礼。”
白若雪便学着赵怀月的样子,行礼道:“民女白若雪拜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说了,不用这么正式。”赵伣笑了笑道:“来人,赐座。”
赵伣落座之后,赵怀月也跟着坐下,却只有白若雪还是站着不动。
赵伣见后奇怪道:“咦,怎么不坐?”
“民女一介布衣,一非皇亲国戚,二无功名在身,实在不敢与圣上和燕王殿下同坐,还是站着为妥。”
“有什么不敢的?”赵伣正色道:“你两次协助燕王剿灭日月宗叛军,这次更是诛杀了数名匪首,于社稷有大功,于江南东路的百姓有大功,当得赐座。”
赵怀月也说道:“既然父皇赐座了,你坐了便是。”
白若雪这才谢恩坐下。
赵伣问道:“听燕王说起,你乃是原严州知府白烈风之女?”
白若雪恭敬地答道:“圣上明察,先父白烈风原为严州知府,后因严州库房三十万两官银被盗一案,被以不察之罪罢官。”
“此案燕王也与朕说了,已经查明也是日月宗做下的,朕会还你父亲一个清白的。”
可是白若雪却出人意料地说道:“圣上,先父他并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