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月看得挺惊讶:“还能这样子?”
“男子的话确实不太容易做到,不过女子的身体较为柔软,不算太难。如果曾经练过舞蹈,要做到这样简直轻而易举。”
赵怀月单手托着下巴,想了想后说道:“这样做确实可以解释竹帘是如何被放下的。那女子等老乞丐拿起翁益友的人头离开阳台之后,就迅速放下竹帘,然后钻进柜子躲藏起来。她用了你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方法,将自己伪装成背后被捆绑的样子。”
说完之后,他却又继续说道:“可这也说不通啊,为什么要用这么麻烦的方法,特意把竹帘放下来的意义何在?”
“不知道。”白若雪的回答很干脆:“我只是找出了现场的一个矛盾点,并且解释用什么方法可以做到。之前殿下不是说了,凶手为何会留下这一个活口吗?如果她是凶手的同谋、或者就是凶手本人,那不就说得通了?”
她帮冰儿解开绳子之后,又说道:“不过凶器问题并没有解决,凶器为什么会出现在后门附近?除非那把匕首不是凶器,她藏在了其它地方。当然,我的解释也可能是错的。要是不是那个女人放下的竹帘,那就有可能是凶手做的。但是我也想不通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一股睡意涌了上来,赵怀月开始犯困。
他揉了揉眼睛说道:“现在想不通就想不通吧,今晚咱们先把这个隔间调查完成,剩下的等到明天全部问完话之后再静下心来慢慢想吧。”
“也是,这个案子谜团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白若雪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殿下,你之前还没仔细勘验过翁益友的尸体吧?”
“还没来得及。我刚从其它几个隔间问完话回来,就听见一楼大堂那边在闹事了。”
“那好,先将他的尸体验完再说吧。”
白若雪来到躺着无头尸体的床前,那床上的席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连床底下都积了一大滩血泊。
她先是把发现的那把匕首递给冰儿:“你瞧瞧看,这把匕首会不会就是凶器?”
冰儿接过之后侧着看了看锋刃,又取了一根头发试了一下,这才答道:“无论是锋利程度还是造成的切口,都与凶器吻合,应该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