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砚函那张稚嫩的面庞,听着他那跟小孩子一样嗲又做作的声音,再一瞧他那总是少年气的打扮。
姜见月总是会忘了,温砚函实际上是一个大她将近十岁,身体年龄已经28岁的成年男性。
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两次听见他真正的声音,总是会感觉无比违和,甚至生出那捏嗓子发出来的声音,才应该是他原本声音的错觉。
毕竟她上辈子也鲜少听见他真正的声音。
可是现在,她意识到了,面前这个——
不,更准确来说,是跪在她身下这个人。
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甚至,放荡到胆大妄为,在病房里做出这种事情。和郁簟秋以及席逢越……
只隔了一扇门。
“呜呜、”
双手被捆住,整个人仰面横躺在床上的少女,乌发披散在身后,一条白色绸带正绑住了她的嘴,中间濡湿了一小片。
而她腰上,薄薄的被子虚虚地搭着。
而被子的尾端,被她屈起的膝盖,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顺着那方向继续看去,就能瞧见一道纯白的身影几乎和病床融为一体,只有那看不清的光景中,红得似血的珠子晃得灼目。
以及那几乎要隐藏在被褥下,那还渗着血的手臂颜色可怖。
十分钟前。
在她给了温砚函那个巴掌之后,对方紧接着突然就起身,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两条绸带,一条绑住了她的手,一条捆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