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快到,她甚至连求救都来不及求救,人便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整个人被放倒在床上。
然后——
被子被拉过来的同时,她穿在身上的那条病服长裤,连同里面那小块……,一起被扯下。
姜见月没想到,那句他刚说出口就被她甩了个巴掌的话,竟然这么快就能得到验证。
她更没想到,在几分钟前她还侮辱他,把他当做狗来对待,几分钟后他竟然真的就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行动付诸实践。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可以那么……。
上辈子不懂,这辈子她也不懂。
省略。
或许又过了五分钟,或许十分钟,对于时间的流逝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
一直到她感觉自己的眼神都涣散得完全聚不了焦,被刺激得眼眶全是眼泪时。
她才感觉那毛茸茸的脑袋,省略。
视线上方再次出现那张她熟悉至极的面孔,男人似乎已经懒得再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再做什么伪装了,开口年长男性便是那震得她耳朵都酥麻了的低音炮。
“怎么样?姜见月?吗?”
同时顶着那张看上去只有高中生模样的幼面庞,在少女还喘着气、杏眼水蒙的恍惚神情中,温砚函张口。
猩红的将唇角的尽数卷入。
那红艳又饱满的唇肉,好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唇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