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稚嫩的长相,可却精致到了极点,更别说温砚函那双好似有什么钩子挠着人心的桃花眼,多看一眼都让人失了魂魄。
他俯下身来,尖尖的牙齿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少女领口处那娇嫩的皮肤,未能完全被带走的,也因此沾到了她的锁骨处。
紧接着,温砚函又轻笑了一声,那被他亲手割开,没有再往外流血,干涸得差不多的手臂伸展着,轻松就解开了捆住少女的那条绸带。
然后,他握着少女没什么力气的手,带着她的手指,碰上了自己的唇,摸上了自己的牙。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牙齿,可是都有好好收起来,每一个地方都很到位。”
“现在,你还想要敲碎它们吗?”
话音刚落,温砚函又看似惋惜,实际上幸灾乐祸地说:
“啊,忘了,你现在好像不能说话呢。”
他摇了摇头,语气揶揄:
“真狼狈啊姜见月,被我这样的畜生给送上……了。”
“但是——”
“我()得你很()吧?是不是?”
他这话才落下,温砚函便瞧见少女竭尽全力,想要扯回自己的手,看样子就是被气得又想给他一巴掌。
只是才那样的身体,还抖得厉害,挣扎的力道也不过是挠痒痒似的,反而还让他更觉得有几分情趣。
更别说那双充满了愤怒和厌恶,看上去很有生机和活力的杏眼,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