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老白家跟八狗联军有血海深仇,婴、米、罚、嘚、鹅、日、呓、嗷,无论哪国人,有一个算一个,白一彪真心不待见。
独独这个叫埃尔登·唐宁的婴国佬,能够跟他这位白家大爷聊上两句。
埃尔登跟其他洋鬼子完全不一样。
他一副没脸没皮的臭德行,也就是北方人常说的“二皮脸”。
上至达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埃尔登跟谁都能唠几句嗑。
京味儿十足的燕京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叫一个荒腔走板。
民国男神们标配的长衫马褂,穿在他身上,就像上演一出沐猴而冠的戏码。
埃尔登·唐宁俨然四九城一道独特的西洋景,一枚家喻户晓的乐子人。
现而今这个婴国佬大变样,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的透亮,手里头还握着一根文明杖。
埃尔登·唐宁从古董商摇身一变,成为了港岛最大婴资银行“会疯”的襄理。
“大师兄,您也是老江湖了。岂不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理儿。”
金融资本有句名言叫:钱生钱,资本永不眠。
这一头,埃尔登·唐宁不停灌输“你不理财,财不理你”之类的金融理念。
另一头,旗主哈峇戏搁一旁及时助攻,敲敲边鼓儿。
于是乎,一张旱涝保收,经济收益前景巨大的饼被当场画了出来。
白一彪没能遭得住,被说动了心,打算小小尝试一下。
等他在几份满是英格里希洋码子的文件上签下大名。
埃尔登·唐宁便成了白一彪在港岛的金融投资经纪人。
起先,着实在股市和汇市上小赚了几笔。
正如沃伦?巴菲特所说“人赚不到自己认知以外的钱”。
更何况,还是别人事先设好的一个圈套。
白一彪尝到的几次甜头,不过是人家洒下的饵料而已。
在他被忽悠加大注码后,先前顺风顺水的局面突然变得急转直下。
埃尔登·唐宁三天两头的催促着白一彪补仓,还Pua他股市抄底的真谛,直到榨干他所有身价。
等白一彪幡然醒悟过来,要求埃尔登·唐宁给自个儿一个解释时。
埃尔登·唐宁拿出那几份满纸洋码子的文件,说什么投资有风险……在文件条款中列举的明明白白,从法律层面,他不用担一丁点儿责任。
与此同时。
旗主哈峇戏也在事发半个月前,全家移民去了大洋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