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彪已然清楚,自个儿被俩人联手做局,给算计了。
埃尔登·唐宁帮他大量购入的几支股票,全都是臭不可闻的垃圾股,若想解套,等到猴年马月都没有可能。
“这个埃尔登·唐宁我打过照面,是一个极会包装自个儿的人。听说,他找了个前朝的格格做老婆,口声声地说他自个儿是大天朝的女婿。知道这叫啥?这叫广告效应,有些个骗子就经常用这个招儿。”
“埃尔登·唐宁给我签的文件上有猫腻,法律上,咱拿他没辙。朝升,今儿咱师兄弟重聚,甭说再这些个糟心事儿。来,陪师兄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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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彪端起酒杯,跟杨朝升的酒杯磕了一下。
随即,他“滋溜”一口气给干了。
白一彪被人做局带笼子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两三年,平日里鲜少被他提及。
若不是今儿个师兄弟俩叙话,旧事重提,旁人还以为他早就放下了。
眼瞅着大师兄被人害成这副鬼样子,杨朝升哪还有心思喝酒。
“大师兄,您心可够粗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通行所谓‘弃约’精神。一时图省事儿,瞎几把乱签几个字,就有把自个儿弄去蹲大狱的可能。这回,您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叮咚鸡,大狗叫,窝盯又盯不懂,斜又斜不会。……活该被人欺负。”
“呵呵呵——”
白一彪有些发苦的自我解嘲,引得师兄弟俩个相视而笑
“埃尔登·唐宁这个鬼佬,现而今,他人还在港岛吧?”
“在,听说还升职做了大班。”
“您在盯着他?”
听话听音。
白一彪话里话外,传达了一个意思,他在盯着埃尔登·唐宁。
“我帮你?”
杨朝升帮白一彪把酒满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的眼睛,就等他一句话。
师兄弟俩隔空交流。
眼神中,有男人之间才明白的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片晌……
白一彪才喃喃道:“小师弟,你不欠我的,有些事儿我想自个儿亲自去做。我们草原人,有草原人做事的原则,从不假手与人。我已经等了三年,不在乎再等三年,只为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只想对自个儿说,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中。大师兄,师弟我尊重您的选择。干杯——”
“干杯——”
师兄弟俩齐齐举起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