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辞急匆匆上楼,并没有在床上看到她的身影,他呼吸一滞,疯了般冲去了洗漱间。
果然,洗漱间,她整个人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之中。
京禾湾的医生早在昨天就被他全部请了回来。
他怀里的小人挣扎一下,沉重的眼皮微微掀,声音气若游丝。
“定位器……”
“取……掉……我求……你了……”
取掉?
这个玩意要是取掉了。
她要是逃跑了,要是像他叔叔那样找十二年,他估计会发疯。
但,看着怀里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还是点了点头,声音颤抖。
“好。”
“我答应你。”
“乖乖的,撑到医生过来。”
“嗯。”
沈佑宁脚踝处血流不止,而且割的很深,看着格外恐怖瘆人。
她能感受到疼痛,但,耳边是男人不断威胁她的话语。
“你要是出什么事情,季宴礼会跟你一起完蛋。”
季宴礼跟她一起完蛋?季宴礼跟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
“……”
好困……
眼皮好沉重……
好想睡觉……
耳边是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先睡吧。
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医生手忙脚乱地检查着她的情况,看着她脚踝处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怎么回事,伤这么严重。
“这个需要缝合,孟总……”
“嗯。”
京禾湾在他们离开后,建立了一间独立无菌的操作室……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需要用到。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她的伤口很深,看着血肉模糊,非常恐怖。
在场的医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孟宴辞还是比较淡定的。
看着她脚踝是的伤口,眼泪不由自主流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