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正是我欣赏他们的原因么?那些逢迎拍马,一心钻营的,我同他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
真是矛盾啊。
我向门外招了招手,示意曹化淳进来说话。
“方才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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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都听到了,请殿下放心,从澎湖发出的每一封信件,都会确保安全之后才会发出。若有居心不良的,信件就会转到奴婢手里。”
我点点头。
“要做的隐蔽些,再有,你记着,你只有暗中调查权,若无我的命令,不可拘捕拷问任何人!”
“奴婢记着呢,绝不敢有违殿下旨意。”
“你记着就好,我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此事只你知我知,不可为第三人知晓。”
听我这样说,曹化淳直接就跪了。
“奴婢铭记在心,请殿下吩咐!”
我示意他起来,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单子。
“你自己看。”
曹化淳接过单子,脱口而出。
“稽查司?”
“正是!”
我很严肃的对他说道。
“稽查司有两个职责。对内,稽查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收贿索贿;对外,探查各路情报,首在朝廷,其次南洋,再次倭国,西夷动向也要关注。
该怎么做,你思量好了写章程给我看。我的一些想法都写在单子上呢,能行则行,不能行也不必勉强,这不是定案。”
光明总是伴着阴影。
就说这特务机构,没有它还真不行,否则就会眼瞎耳聋。
曹化淳这份差事,比行军打仗还要艰难,我来做,也未必比他做得好,这需要天赋。
我能做的,就是把规矩定下来,不能把稽查司放纵为东厂那般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