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啥哭呢?”
“俺是想家乡的亲人。”
“想家吗?咱俩可以结合成一个家嘛,我就是你最亲的人啊!”
“对不起,俺不能。”巧巧挣脱乐勒玛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乐勒玛生气了,大声喊道:“小喇嘛,你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个怪人!是个不懂的温暖的家伙!”她翻身上马,狠狠抽了马屁股一鞭子,跑进了草地深处。
巧巧哭着,两手拢在嘴上,向苍天呐喊:“刘和!你在哪儿?”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乐勒玛又骑着马来到她的面前,跳下马背,把巧巧紧紧都揽在怀里,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呵呵笑着不松手。手足无措的巧巧,一边挣扎,一边讨饶:“乐勒玛,好妹妹,不要这样,俺很喜欢你,但不能是那种喜欢!放过俺吧,好妹妹,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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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勒玛松开手臂,用手指轻轻刮着巧巧的鼻子,狡黠地笑着说:“小喇嘛,别装了!你和我一样,也是只雌鸟!是草原上一只母羊!一匹骒马!”
巧巧吃惊地问:“你,你怎知道的?”
乐勒玛开怀大笑,她牵着巧巧的手说:“咱家观察你很长时间了!”她从怀里拿出一个望远镜来,递给巧巧说:“喏,就是它,让咱家看出你的真面目的。你从来就不像蒙族男人那样挺着肚子撒尿,大声呼叫着放屁,也没见过你喝醉酒躺在草丛里,也没见过你光着膀子和人摔跤、掰腕子。喏,那边敖包后石头下有你留下的‘月月红’哩,你还有啥说的?俺只想知道你是谁?从哪儿来?为啥要女扮男装?”
巧巧在乐勒玛的追问下,如泣如诉地道出了自己经历的不幸遭遇。乐勒玛抚摸着巧巧头上的疤痕,泣不成声,她紧紧握着巧巧的手说:“大姐啊,我生在大草原,长在大草原,蓝天白云,绿草肥羊,骑马狩猎,是我们蒙古民族生活的全部。这里的人们和睦相处,互相帮助,真不知道草原外边是个什么样子,更不知道有那么些坏人。这样吧,大姐,你要愿意,咱两群羊合在一块儿,你也不孤单,俺也有个伴儿,等羊群发展壮大了,咱们就有钱了。到那时,我陪着你一块儿回老家去,把你的额吉额妈接来一块儿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