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胆子极大,想到什么即刻就会去做,似乎十分莽撞,但是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时又会体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像之前的霍同案,她孤身一人对上已经疯魔的霍同,竟然能硬生生拖到他找到墓室入口!
袁子望约她深夜散步,若是换作其他女娘,想来要么是扭扭捏捏婉拒,要么是害羞不已顺着袁子望的话题走。
但偏偏祝长安不仅一路都掌握了谈话主动权,还甚为大胆地把手放在他身上。
若是要让袁子望用一个词语形容祝长安的话,他大概会用“随性”。
约束女子行为的“绑带”在祝长安身上似乎不存在,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发自本心,随性而为。
“发什么呆?”见袁子望半天没反应,祝长安出声打断了他的神游。
“嗯?”袁子望这才发现祝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收回了那只乱他心神的手。想来是自己也觉得尴尬,便轻咳两声,说道:“咳咳,没事,刚才想起一些其他的事。”
确定袁子望伤口无甚大碍,祝长安继续向前走着,边走还边说:“这几日我应当会回侯府一趟,母亲说你我婚期将近,有些东西要准备起来了。”
“不必准备了吧。”说完看到祝长安困惑的眼神,袁子望才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连忙补充道:“如果你是说嫁衣盖头这一类东西的话,袁府前几个月便已经开始准备了,为的就是让你待嫁舒服点。”
祝长安听完,轻皱着眉头斜望向袁子望。
袁子望赶紧解释:“可不是我准备的,都是我母亲的意思,我可不会对这些东西上心。”
听到是袁夫人的决定,祝长安一下就觉得说得通了。
毕竟袁子望之前一直对自己有偏见,又怎么可能会特意为她准备嫁衣?
不过她还是觉得袁家准备嫁衣并不十分妥当:“虽然是袁夫人一番好意,但我还是更想自己准备嫁衣,毕竟别人也不一定知道我的喜好……”
“那倒不一定。”袁子望打断祝长安的话,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去看过一次,盖头原本是想绣成鸳鸯戏水,但母亲说你地位尊贵,鸳鸯戏水不如龙凤呈祥贵气,寓意也更好。都是用的上等的绣线,阳光下会泛起五彩光芒,耀眼得很。”
“还有嫁衣,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