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份历史,而历史终将褪去,在历史褪去是否应该留下一本不褪色的史书呢?嗯...应该。”
“我在弥补我们曾今的过失,为你们留下一本史书,而这本史书放在哪,你们知道的不是吗?”
这本史书是什么呢?便是那至今还留下的传统了。
历一生留下一图,史一生写下一书。
壁画的负载是有极限的,而达到极限之后以书页代之很不错。
“晚生不明白其中有何意义。”
老生问道。
“是不是觉的史书壁画都会凋零没有意义?那么假如不会凋零呢?”
帝一问道。
“这...”
“是天方夜谭?还是异想天开?你不谈,你不想这天会开吗?不会。”
“晚生造梦,求一幸生未晚,这一幸...是我们的辛。”
“在有我的不老不死,不能证明点什么吗?”
“您...晚生明白了。”
“嗯...不晚。”
帝一笑道。
自己虽然晚了,但还有下一代不是?下一代很早。
晚生未晚,因朝生依在。
这一次又送走了一批晚生,又一次新生课堂开始了。
幼儿懵懂,学所识。
大人晓知,解所困。
晚生明白,了余生。
而这一次重新开始的课堂之上找麻烦出现了,因不满。
“老家伙,你知道你是一个祸害吗?”
这是一个非常不客气的一个大家伙。
“知道。”
帝一了然的点头,我确实就是这么一个祸害。
“额...”
这次说这么不客气的话,可以说冒了很大勇气的好不好。
不是应该嗯一下,或者来一句大胆竖子,然后他在来愤慨的质问吗?结果...你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知道为什么你是祸害吗?”
第二堂本是提问课,过往一个个大多是毕恭毕敬的,而如今来了一个年轻大小伙。
提问课成了质问课。
“祸害你了。”
帝一说的很坦然,你说我是祸害,那岂不是祸害你了。
“说说看,祸害我什么了。”
年轻大小伙完全放开了,同样帝一也放开了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老子祸害你老子了,然后你老子在把你祸害了,满意?”
帝一笑问。
“我...你...!”
在大小伙哑然的同时,帝一缓缓上前本来打算活动活动筋骨的他放弃了,转而在大小伙面前坐下:“不满?”
“不满。”
大小伙同样坐下了,一点也没客气。
“口头上的不满而已,但认了不是吗?就算不想认。”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你会认为源头是我呢?”
“因为你是个怪物,不老不死的怪物。”
“把源头归咎到一个怪物身上,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那么你想问什么?”
“你不在乎小吗?”
“在乎吧...”
“我从小就活的特别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鬼话连篇。”
“确实。”
“虽然活的很累,但比任何人都要优异。”
“被逼的。”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逼我?”
“因为他们不如别人,更是比不上,但心底里很气,既然自己比不上,那么拿你来比,逼你去比,这样他们就能满意了,但你却不满意了,只不过你的不满意却不能说而已,而他们的私心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确实是一个怪物。”
“很多人都这么说。”
“你觉的你占的比重大吗?”
“没有我或许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比如今或许更加轻松一点,但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比的东西不同了而已,而你们之所以认为我占的比重大,仅仅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榜样在,好怪罪一点。”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想知道的是解决的方式!”
“这个呀...嗯...很有想法。”
“传承这东西也并不是没法解决的...”
“强传弱承懂吗?”
“强的传子,他们不需要子去和谁比,更不在乎,因为他们很强,子能比他们更强当然是好,如果不比他们强也无所谓,所以强的遵循的是传下理念,而这种能做到传下是极少数。”
“因为就算是强的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心气,不太可能真的无所谓,那么这点心气置于何处呢?在子伴身上,比如说子嗣的朋友,我的子嗣再差都无所谓,但朋友不能太差。”
“这样导致的结果,则是容易把子嗣养成了一个废材,算是一种另类的圈禁,而在强一点的也不是真随便,他们会设置一个又一个的套路,借助子嗣的玩伴,套路自己的子嗣,让子嗣明白什么朋友可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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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吃一鳖长一智嘛,既然你交的朋友这么劣质,那么我掺一些水进去洗洗过分吗?不过分,而传下强子基本就这么两种模式,相比于弱子来说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