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弱是怎么养子呢?基本两个字可以概括:承担。”
“承这个东西很重,因为他们很垃圾,很弱,自己既然不行,然后得给子加重,不停的加重,满足一个要求之后在来一个更高的,这种加重能加到你崩溃为止。”
“你若逆来顺受,那么他们自然是乐在其中,你若是违逆抗命,要么他们虽说会消停一点,但会不停的施压,重了崩了,压好溃败,这是弱的第一种方式,因弱所以更狠。”
“第二种方式则是没这么狠了,让你只要担起原有的便行了,要求也不高,比如说责任这个东西,他们不在拿少数来比,而是来多数来比。”
“满于多数的责任,则算完成任务,不过任务这个东西也一条接一条的,可相比上一种来说,这种算是很宽松了,因为完成任务的时间在你手上。”
“但要是完成任务过早的话,嗯...乐极生悲。”
“传承一分为二,在可分四,在这个东西并非是无解的,有一种方式便是脱离传承之外,但仍在传承之内。”
“为什么说是脱离传承之外呢?因为这东西是建立在传承之上的,为什么又说是在传承之内呢?因为没有传承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个东西了。”
“这是无法形成主流的一种方式,但却能一直容许存在,也就是养疏子。”
“亲疏之间有何差别?亲的是否更亲?不是!疏的往往比亲的更亲点。”
“就算是对待疏子在苛刻,他们的承受能力也会比亲子大的多,因为他们不会拿多数去比,而是会拿少数去比,因为他们就是那个少数的。”
“他们对待父母的态度则是乖乖的态度,因为世间乖乖多嘛,他们会拿这个多的去对待自己的父母。”
“以己对少,以多对亲,这是他们的疏亲之态,而这也是传承之上的方式之一,第二种则是一疏一亲。”
“疏亲之间对谁更好呢?疏更好,欲亲疏,而子不满,相争。”
“亲疏则子争,亲子则疏退守,亲疏相争,疏赢则疏护,子赢则疏死。”
“这是你要的结果,亦是你想要的传承。”
万部进入传承阶段了吗?有苗头了,而且已经出头了一个。
“受教了。”
大家伙离开了,带着传承离开,只不过这份传承少了那么一份,而这最为的一份是授不得的,因为会取传承而带之,成为主流,而一旦成为主流了,那么将会重新开始一个轮转。
所以有些秘密是必须保守的。
至于这最后的一份不传之秘是什么...
子子之间没有亲疏,皆为亲是什么后果?轻一点骨肉相残,重一点自己也得残残,本没有亲疏,但却因偏爱而造成了差别,偏爱不能,只能公平。
但谁能维持这份脆弱的公平呢?额...基本没有。
费劲!
这是一种相当费劲不讨好的方式,以这样的方式当然不足以成为秘辛,成为主流,而能成为主流的是下一种:疏疏至亲。
养两个不是自己生的疏子,则能达到至亲的效果。
本是疏子,更是明知,就算是不公平的偏爱也没有亲子之间的后果,一方就算不能争取到这份偏爱,那也不会有任何不满,反而会悄悄的反省自己到底是哪方面不足。
就算这是一份没有道理的任性,一方最终也只会默默远离,更是在远远的看着。
在这样的因素之下,则是取代主流的征兆,一旦普及,让少的成为多的,那么则会逆转。
当易子而养,成为主流,那么和嫡子有何差别?没有了,嫡子反而会成为当初的疏子,成为那少的一部分,而这便是循环噩梦的一种。
当然就算是宣了,人家也不会信,可一旦做了,便信了,然后保密,在密而不宣,潜移默化,化掉原本,周而复始。
不是帝一要留一手,而是这一手不留不行,幸和辛,一字之差,不理解但却成了是幸,明白了则是辛,而秘辛不语,至死不言,因一说便是苦果,能照做便是甜。
晚铃钟响。
一个又一个的晚生回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教堂。
幼年新来,牙牙学语,识所学而不知,不明。
匆匆一回,成童年之忆,如果不是这座教堂名气大,他们甚至都不会记得有这么一座地方。
盛年重来,围知所困,本以为仅是来走这么一个过场,但却留下了重要的一笔挥墨。
暮年迟来,垂暮心累,来吗?很多都是迟到的,甚至不来的,盛年来是幸,而暮年回首则是辛,在来是酿一份苦酸咽,还是偿一份甘甜露?
一个个都是年纪大了心脏不大好的那种,呆家里品尝甘苦那是挺好,没必要在来遭一次罪,嗯...就是遭罪。
晚了的那是都来的,而没晚的那是一个不来,毕竟不是每一位的盛年都是被围困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来晚了,得一个早。
未晚迟了,得一个了。
未到的纷纷自成结,结了还来的,得一个果,而指望什么好果子?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最后一个了。”
帝一感叹道。
曾今的大小伙已垂垂老矣,成为了老家伙。
“嗯。”
不过脾气好像还是老样子,不请自座一点都不客气。
“怎么样?”
帝一也没介意什么,转身拿出茶几,给这个快死的老家伙倒了一杯茶。
想当年...这活很熟。
老家伙沉默少许后:“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这话可不要这么说,别人会误会的好吧。”
帝一笑呵呵的回应。
“误会什么?”
“这是另一个秘密了。”
老家伙不问了,秘密这东西他不想听了,转回第一个话题:“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明明你有比我们更多更多的时间,但却从未亲自去改变,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么答案呢?”
好奇的目光闪耀。
“我参考过很多历史,打探过很多你过往的事迹和一些你曾今门生留下过的支言片语...我想知道我们对你们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的答案。
“你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但很多像你这样的都没有在来,你说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我会说他们想听的,而他们在否决这份想听的,嗯...他们在拒绝。”
“那么这份你们想听的是事实吗?当然是,但你们信吗?”
帝一的嘴角弯出弧度。
无论是信还是不信都会在犹豫、徘徊、迟疑...之下选择了默认,因历史已经告诉他们错过一次了。
“想听?”
“说过?”
帝一摇摇头,他从未说过,但这一次可以说了。
传承是不完整的,但可以是完整的,因不能说的可以拿其他的来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