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就是,眼前的男子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很有城府之人。
房玄龄看着李岩的眼神,忽然微微皱眉。
先前的打量还是正常的,怎么越看自己眼神越怜悯?
他皱眉细细沉思,想到一些宫里的对于这位‘先生’可以预见未来的传言。
再结合魏王忽然赶赴封地,临走前果断和次子房遗爱断绝往来。
房玄龄突然抬头看向李岩:
“李先生,可是因为犬子房遗爱?”
李岩还在走神,被提问惊醒过来,下意识的回了一个“嗯?”
房玄龄脸色复杂的点点头:“老朽明白了,多谢先生解惑。”
不是,你明白啥了?
李岩挠挠头有些懵逼,我有说什么吗,你怎么就明白了。
房玄龄想通了以后,反而不再纠结,脸上重新浮起笑容。
还没等他说话,孙思邈缓缓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
“确实是喜脉,恭喜房公。”
“啥?!”
房玄龄一秒破功,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牙有些疼。
谁能告诉老夫这究竟什么情况啊?!
怎么药王孙思邈也说老夫是喜脉?!
“对吖对吖~兕子木说错吧~”小兕子趁机得意的举起小手邀功。
“哈哈哈哈~”孙思邈看着房玄龄的黑脸爽朗的一笑:
“老朽开个玩笑,房公身体很健康,只是有些虚不受补,慢慢调理一下就好。”
房玄龄苦笑的点点头,孙老这个性格还是这样,和个老小孩似的。
这要是被外面人知道,房玄龄被孙思邈诊出了喜脉......光想一下都想隐居山林,再也不想见人了!
“锅锅~什么系虚布首补吖~”小兕子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