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沉吟了两秒:“应该是说肾虚,补不好那种。”
“哦~~~~~”小兕子恍然大悟。
“胡说!”
房玄龄脸一黑,当时差点尿了,这还不如说喜脉呢!
“怎么就补不好了,孙神医不是这个意思,孙神医你快告诉他们,你不是这个意思!”
孙思邈惆怅的捋捋胡子,一个真敢说一个也敢信,这两个弟子学医是一点天赋都没,是自己带过最差的一届。
“嘻嘻嘻嘻~”小兕子乐的直打滚,能把房伯伯吓的脸都黑了,锅锅真厉害~!
“见过房公。”李岩笑着拱手,算是正式行礼相识。
房玄龄愣了一下,感觉有些跟不上眼前男子的思路,他平缓了下心情笑着回礼:
“见过李先生。”
李岩拉开诊所医桌边上的小门,示意房玄龄进来:
“前些日子在兕子的生日宴上有听说房公的事迹,可惜当时没有机会相识。”
“当日陛下说先生不便相见,老朽也就没有打扰。”
李岩笑着点点头,客气的问道:
“房公今日是来做客?还是只为问诊?”
“是陛下召我来的,咦?陛下呢?”房玄龄往门外看了看有些疑惑。
“你是说陛下也来了?”李岩神色一紧:“陛下自己来的吗?”
房玄龄摇摇头:“陛下带着禁卫来的,刚才还在门外,现在不知去哪了。”
“糟了!”
李岩猛地起身拔腿就往后院跑,还不忘回头喊小兕子:
“兕子,带上你的计算器跟我走,你阿耶又遛进仓库了!”
“哎?”小兕子神色僵了一下,着急的跳下凳子,抓起台上的计算器装进肚皮兜,小腿倒腾的飞快跟了上来。
“锅锅快吖~别让阿耶跑呢吖~”